我真的很憤怒!
提出來分手炮這麼惡心的東西。
又告訴我不做,就不簽字來威脅我。
把我當什麼?
怎麼還是要拐彎抹角的控製我?報複我?
至於她說的,好久沒有得到我的身體。
這一點沒有錯。
我們相愛的時候,恨不得天天膩歪在一起。
但是我對她的了解,並非是肉.欲之人。
沒有感情,她是不會和彆人上床的。
隻是這感情,有深有淺罷了。
就像原來隻跟我有過幾麵之交,她所謂愛上的男伴,感情很淡。
再到如今捧在手心的徐軒,感情很深。
但是跟我,她除了恨,早就沒有了愛,怎麼可能是對我有生理需求。
所做的,不過是為了羞辱我,惡心我罷了!
“你……你是這麼認為我的麼?”
她呆呆的看著我,那個樣子仿佛很委屈。
“你想讓我怎麼認為你?”
“宋晚音,還是說你得了失憶症?”
我惱怒的將她從我身上扯了下來,站在她兩米之外。
“我們,早就應該結束了。”
“你的報複,你的羞辱,你所做的一切,應該夠了!”
“還是說,我隻有死了,你才能寬恕我?”
“如果是的話,那我告訴你,我快死了!”
我繃不住了。
不知道為什麼。
她可以用任何辦法來羞辱我。
可是用上床這種事情羞辱我,讓我真的很難崩住。
我愛過她,深愛過。
包括她的肉體。
拿這種事情來惡心我,不僅僅是玷汙我的愛,更是她墮落!
無可救藥的墮落!
“顧言,你……你說什麼?你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