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頭疼的很,起來之後發現已經躺在了床上。
客廳也傳來了陣陣飯菜的香味。
昨晚……
我喝大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隻是感覺,好像我親了沐寒姍?還是她親了我?
可那種感覺很不真實,我也分不清是真是假。
走出房間,沐寒姍穿著單薄的睡衣,披散著頭發,做著早餐。
那個樣子,仿佛我們是小兩口。
我宿醉起床,她早起為我做飯。
“行啦?你也不行啊,幾杯就倒了。”
“費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弄上床。”
沐寒姍看到我醒來,俏臉閃過一絲紅暈,但還是很快掩蓋下去,笑吟吟說著。
我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問道:“那個……我昨天喝完酒後,就……就睡了?沒乾彆的吧?”
雖然我不應該這麼問,可是總覺得昨晚好像發生了點什麼。
“都成一灘爛泥了,你還想發生什麼?”
“你有那個本事麼!”
沐寒姍瞪了我一眼,說的我臉都紅了。
我可不是有那個意思,而是擔心。
當然擔心也是多餘的,我都喝斷片了,能乾啥?估計是許久沒碰女人,做的夢。
“咳咳……我餓了。”
我急忙轉移話題,坐下來吃飯。
“切!”
沐寒姍噘嘴,將粥和餅放在我麵前。
吃過了飯,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去了公司。
項目的事情還在繼續,思成獎也要有一段時間才行。
敬老院距離建成,需要的時間也不多了。
雖然最近事情不少,但是工作卻沒有落下。
也算是好事。
和宋晚音合作項目的事情,我也有條不履的進行著。
汪清確實換了一個人過來,隻是沒有兩天,他就又被派遣過來了。
相比較而言,宋晚音自然是信任他的。
隻是,他的狀態還是不怎麼樣。
回想上一次,他問我的話,如此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