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音臉色難看的看著我,秀眉皺緊。
“顧言,徐軒和你不一樣,他……很不容易。”
“真的不願意幫幫他麼?”
聽到她還這般為徐軒開口,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了。
“他不容易?有你這麼一個靠山,經曆過什麼?”
“創業?打工?怕是他都沒有經曆吧?又何來不容易呢?”
“無論大事小事,你都會為他安排的妥妥當當,甚至連穿的內褲,你都會為他買好型號。”
“如果說不容易,那也是當小白臉當的不容易!”
我不知道宋晚音基於什麼說出這樣的話,是她的偏愛也好,還是她想站在道德製高點捆綁我也好。
但在我眼中,可笑無比!
“顧言,你能不能不要耍脾氣了,我真的沒有時間跟你鬨。”
“徐軒不能錯失這個機會,你想要事業,他也想要。”
宋晚音眉頭皺緊,還在教訓我。
“宋總,聽聽你說的話。”
“我的事業,是我一點點拚搏出來的,他想要,就想自己拚搏,跟我有什麼關係?”
“難不成這年頭,當小三綁著彆人老婆還不滿足,還得讓身為老公的我,為他賣命麼?”
“況且,我已經為他賣過了,他身體裡麵流著的骨髓,就是我的!你不要忘了!”
我的譏諷更濃,語氣也越發不好。
宋晚音也聽出我語氣的堅決,看到了我的反應。
“顧言,你彆生氣,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件事以後我會跟你解釋清楚的,現在你就當做幫我一次好不好?”
我不需要解釋。
而且,她的解釋對我也毫無意義。
原來是一個個嘴巴,抽在我臉上。
現在想玩另一套,抽個嘴巴,給個甜棗不成?
她把我當三歲小孩兒了吧?
“宋總,我們之間無需解釋了,你說什麼我都相信。”
“隻是,這個忙我幫不了,賈老師也不會因為我的話,而改變自己的想法。”
“你找他那樣舉足輕重的人,給徐軒鍍金,我真是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出來的。”
“戀愛的女人,腦子不清醒麼?”
“如果不清醒,我覺的你應該衝個涼水澡,好好想想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