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鐘頭的時間。
為的就是換回這三個字。
她說完後,我也鬆了口氣,想將她從我身上推開。
“卸磨殺驢麼?”
“不至於這麼無情吧?”
“讓我歇歇好麼?”
她慵懶的說著,靠在我懷裡,柔軟的聲音透露著疲憊。
依舊那麼熟悉。
可不知為何,我想到了她這樣的一麵,無時無刻不在徐軒麵前展現,我的心,就越發刺痛。
也想到了,聽說過沒見過的成語。
逼良為娼。
現在的我,很符合。
我們兩個就這麼躺在床上,她壓在我身上休息著。
過了許久,她這才慵懶的撐起身子。
長長的秀發落在我的臉上,微弱的燈光下,我也看到了她那餘韻未減的嫵媚。
“回想起來麼?”
她看著我,輕聲問道。
“想起什麼?”
我淡淡道。
“我們身體的契合,你不會忘了吧?”
她眉頭一皺道。
那種感受,是不會忘記的。
是美妙的,無法自拔的!
是歡愉的,神魂交織的!
但是現在,我沒有感覺。
“抱歉,我對這種事情已經沒有感覺了。”
我平靜回應,宋晚音不信。
“是麼?彆的男人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你。”
“小色鬼,原來的你,恨不得天天在我身上,現在沒有感覺了,騙鬼吧?”
我反問道:“你呢?你現在天天也想著這種事?”
她點了點頭,“想啊,想和你……”
這話我更不會相信了。
也徹底服氣,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說謊都不打草稿的?
臉不紅,心不跳,上嘴唇一搭下嘴唇就說出來了。
“我謝謝你。”
這個話,我實在是接不下去了,隻能無奈回應。
“顧言!你這是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