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我而言，這樣反而更好。
我不希望看到她大喊大叫，不希望看到她落淚。
這麼平靜解決這件事，再好不過。
良久，她才從我懷中出來，認真的看著我。
“顧言，我想問你，你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我了，對麼？”
她的問題，是在挽留我。
可我立刻就點了點頭。
“是。”
“我們之間……原諒二字太沉重，也太輕了。”
她眼神暗淡下去，沒有反駁我，而是自嘲一笑。
“嗯……是太輕了。”
“顧言，我答應你離婚，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字了。”
“明天，我們就可以去民政局。”
“隻是今天……我很想再爭取一下。”
她暗淡的眼神，又有幾分希翼。
可是這個希望，我還是要無情的打破。
“沒有機會了。”
“那三年……我給了你機會，不是麼？”
她說出不話來，因為這確實我說到做到了。
結婚那一刻，她說了她要報複我的目的，我便說過，我給她三年時間。
她隻是一笑而過，完全沒有當回事兒。
或許也是在氣頭上，也是不相信我會真的離開她吧。
許久，她苦笑一聲。
“顧言，你說我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這個答案，我早就知道。
“信任。”
“你不信任我，隻相信你自己。”
“如果你願意，我們之間，絕對不會變成這樣。”
“當然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也或許像是老天爺說的那樣，有緣無分吧。”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明明想過，離婚的時候說一堆唾棄她的話，揭露她的醜陋，給她羞辱的體無完膚。
可現在……我說不出口。
應該是傷心到了絕境，沒有任何激情了吧。
但是，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弄清楚。
“宋晚音，我想知道……你為何突然跟我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