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許輕舟更是不明白。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突然扯到了道歉這兩個字。
“宋小姐,我……我不太明白你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宋晚音也沒有隱瞞。
“昨天,顧言和嫂子鬨掰了。”
一句話,更是讓許輕舟瞪大了眼睛。
這件事,他怎麼不知道?
“日後你詢問白雪柔就知道了。”
“我隻是想替顧言道個歉,他不應該那麼做。”
“其實,我也希望你們放過他。”
“因為他……真的沒有多長時間了。”
“我隻希望,在最後的這段時間裡,他能過的快樂。”
“賺多少錢,對他而言,又有什麼用呢?”
宋晚音說的每一句話,都能對應上。
哪怕是昨天的事情,許輕舟不知道,可也能去和白雪柔求證。
至於我的身體,他自然也輕而易舉的就知道了。
可知道歸知道。
白雪柔想要的,就是顧言或者的時候。
這把隨時都能取人性命的利刃,若是鈍了,上鏽了,自然無用!
“所以……你叫我來,隻是道歉?”
“讓我幫你跟白雪柔說一聲?”
“我倒是覺得,你們去說,更好……我和她……”
許輕舟想要掩蓋她們關係不一般的事實。
“你就不要藏著了。”
“我都將話挑明,你藏著還有什麼意義。”
“我們之間,早就明牌了,不是麼?”
“你是李秋澤的人,也是白雪柔的人。”
“幫助他們對付我們,我都懂……”
宋晚音看著許輕舟,旋即苦笑一聲。
“但是你和他們不一樣。”
“至少……你對我不一樣。”
“你從未想過傷害過我。”
“所以我才想跟你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