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無關,確認了就知道了,不是他也總會是彆人,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送這樣的重禮。”小草垂下眼簾,不知道是太過思慮還是直覺的原因,小草總覺得這位魏世子跟亭裕有關。無論如何,先見一見。
就在此時,聞人泰伯掀了簾子進來,笑道:“你們母女兩靠一起說什麼悄悄話呢?”
韓氏起身,“忙完了?”
聞人泰伯應了一聲,目光落到小草身上,見她神情有些不對,“萱兒這是怎麼了?”
“爹,我沒事。娘,你與爹細說吧,我回房去了。”蹲了蹲身就要離開,又頓了一下,拿了桌上的錦盒,“娘,這東西給我收著吧。”
“好,你拿去吧。”這麼貴重的東西,韓氏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就讓小草拿去,足見在這個娘心裡,外事外物,那都及不上自己孩子。
聞人泰伯一頭霧水,待聽完韓氏的解釋之後,先是震驚,隨後也不由得蹙眉,這事兒確實有些棘手,而且他想得更多些,比如,那價值連城的鐲子,會不會是來路不明的東西,因緣巧合放到了聞人家,隻是為了暫時轉移一下敵人的視線,再或者,會不會是有人要用這東西陷害他們聞人家?諸如此類種種,該說不愧是混官場的的,總是不自覺的陰謀論了。
韓氏見他神情凝重,不由得問了。得知丈夫的想法,也是驚得不行,“不會吧?”
“這種事,誰又能肯定呢?”
“暫放我們家還勉強,誰會那麼大手筆陷害我們家?”
“嬌娘,最終目的未必是我們,陷害的目的也未必是真陷害。前段時間,北疆又起了戰事,定北王又立下了大功,定北郡王府人丁不興,但是聖寵太重,索性老太妃是個清楚明白又果斷的人,給定北王娶的隻是普通武將家的閨女,而非高門大族的貴女,定北王妃娘家人,沒一個在皇城,就放著一處空宅子,放眼整個開平皇城,定北郡王府也就跟我們家的關係最好了。”
韓氏聽得心驚肉跳,“所以,事情可能是衝著定北郡王府去的?”先前才跟閨女說到定北郡王府呢,現在禍事還就可能落到對方頭上,她是烏鴉嘴嗎?
“或者說是衝著長寧郡主去的。定北王在某種程度上,就是孤臣,皇室為了更好拉攏他,長寧郡主嫁入皇家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是具體嫁給誰,可就不好說了。陷害,施恩,再要求長寧郡主下嫁。”
“若真是這樣,這背後的人未免太看到起我們家了吧,長寧郡主就算嫁入皇家,這人選也要老太妃點頭吧,老太妃憑什麼拿自己唯一孫女未來幸福換聞人家的安危,而且從一開始就是老太妃對我們有恩,而不是我們對定北郡王府有恩,當誰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