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下來,居然跟那些人打成了一片。
“大老爺,小陸爺天天在泥地裡打滾,手上,肩膀上,都磨出了血泡,我怎麼勸都不聽,您看.......”
陸源卻是欣慰一笑,“不用管他,當初我也沒少搬磚,就當鍛煉體魄了。”
他自覺看人眼光很準,卻在自己弟弟身上看走了眼。
這小子,如果能好好打磨,未來必然是一塊璞玉。
......
與此同時,李存永戰敗的消息,已經傳回了大夏烈京。
夏帝震怒的同時,又覺得無比驚駭。
“王叔居然敗了,加上隨行的民夫,人數多達三十萬呐,居然敗的這麼徹底!”夏帝在議政殿裡焦躁的走來走去,看著全都啞巴的文武,怒聲道:“你們都啞巴了?都跟朕說說,該怎麼解決這件事!”
這種時候誰敢說話?
不敗軍神都敗了,哪個人敢說自己比李存永還厲害?
“現在王叔被俘,大夏關被破,無憂還在陸源手裡,大夏的臉麵都丟儘了。”夏帝怒不可遏,這絕對是他帝王生涯中最丟人的時刻。
這時候,武相熊英上前一步,這種時候,他必須站出來說話了。
“陛下,臣以為,大夏關被破定有隱情!”熊英分析道:“根據回來的人說,北涼軍從天而降,燒了軍糧,在微臣看來,這純粹是無稽之談。
若是北涼軍有這樣的能力,大乾早就一統天下了。
定然是有內賊縱火,先聲奪人,再散播謠言,以亂軍心。
北涼軍再突襲,這才破開了大夏關。
而江夏王和大景方正和達成協議,一同開戰,可陸源卻沒有襲擊更弱的大景,反而突襲大夏關,臣以為,必然是大景擺了咱們一道!”
“熊相言之有理,臣附議!”
“不錯,定是如此!”
片刻間,大半朝臣附和。
等到聲音平息,熊英又道:“眼下,我朝損失慘重,實在不應再樹敵。
而是應該再派使者,去跟陸源談判,拿回大夏關。”
去掉征發的民夫,損失兵將超過了二十萬,就算是精兵百萬的大夏,也吃不消這種損失。
而且大夏關是大夏的門戶,一旦丟失,敵人隨時可以攻入關內,危急烈京。
“那陸源將公主當成婢女使喚,還要求我朝賠償,眼下更是打贏了這一戰,必然會獅子大開口。”文相蔡永州站了出來,諷刺道:“如果全部答應下來,那是既丟了麵子又丟了裡子。”
“你有什麼辦法,就彆陰陽怪氣的。”熊烈冷笑一聲。
“向大景施壓,讓大景撤兵,這樣一來,陸源的依仗便少了一個,可北涼縣背後有北涼關近十五萬大軍,也不得不謹慎提防。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向大乾朝廷施壓。”
“現在人家是勝利方,難道大乾朝廷會撤兵?”熊烈譏諷道。
蔡永州淡淡一笑,“還記得五年前大乾宮變嗎?我收到可靠消息,大乾端王想要奪兵權,被楊節擊敗,大乾女帝逃跑不知去向,現在的大乾群龍無首,如果你是楊節,麵對大夏的施壓,你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