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北涼火器,人多又怎樣?”李存永搖搖頭,“北涼之勢已經勢不可擋了,朝廷要是再打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陳遠歎了口氣,“但願朝廷那些人,能及時收手,否則,大難臨頭啊!”
而此時,夏寧和李無憂也湊在一塊聊天。
“怎麼辦,聯軍徹底輸了,陸源哥哥根本不在乎白玉京那些人的死活。”夏寧道:“連方相都死了,看來這一次,他們是真的把陸源哥哥給激怒了!”
李無憂也是一臉憂愁,“彆管了,他軟硬不吃,咱們也無計可施,最多寫信忠告朝廷,碰上這樣的滾刀肉,要麼打到底,要麼服軟,沒有任何辦法。”
李無憂覺得自己出身好,長得好,也喜歡陸源,都跪舔了,都沒掰開他的腿,她都快自閉了。
“實在不行,想辦法下藥得了!”夏寧壓低聲音道:“我想辦法弄了一點藥......”
李無憂嚇了一跳,“你不要命啦,被發現咱們都得完蛋。”
“怕什麼,他不碰咱們,留在這裡也是老死,還不如搏一把。”夏寧壓低聲音道:“你要配合我,到時候我先,你排我後麵。”
“憑什麼,我先!”李無憂咬牙道:“你不讓,我就舉報你!”
“你個騷蹄子,無恥!”夏寧氣的不行,自己好不容易搞來的藥,憑什麼要讓她拔得頭籌?
“就你那個腦子,還想跟我鬥?”李無憂冷笑一聲,“你以為陸郎身邊的女人是吃乾飯的嗎?
明麵上有個紅姑,暗地裡還有個流蘇,沒我打掩護,你怎麼死都不知道。”
夏寧臉色陰晴不定,雖然不情願,但李無憂說的沒錯,紅姑把她們盯的很緊,每次接近陸源,她們都要被搜身,就連端來的飯菜,也有專人先試吃,才能端給陸源。
一舉一動,都有人監視,即便下藥,成功率也不足三成。
“藥隻有一份,而且我怕藥力不夠,你若先來,我等於白忙活!”夏寧說道。
“你就不能多弄點?告訴我怎麼弄得,我想想辦法!”
“不可能!”夏寧怎麼可能告訴她,這藥是上次她陪著陸源去養殖場時候偷的。
這藥其實是給家禽用的,她就偷偷扣了一指甲蓋。
“要麼,你再多弄一些來,要麼咱們誰都彆想好。”李無憂哼了一聲,也不在搭理她。
而另一邊,正在打掃衛生的烏孫和也先,也收到了消息。
在北涼府幾個月,他們也習慣了自己的身份,除了尿尿需要蹲下,偶爾漏尿之外,一切都好。
“這都幾個月了,大荒那邊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也先煩躁的道。
“北涼距離西夷萬裡之遙,起碼需要半年時間才能送到消息。一來一回,最快也要一年時間。”烏孫分析道:“還不知道主脈是什麼意思,畢竟分開兩百多年了,人家願不願意冒險還不一定。
而且,就算來了,又能來多少人呢?
距離西夷最近的是大夏,他們能借道給主脈的人嗎?
就算來了,能敵的過北涼嗎?”
也先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難道我們要在這裡做一輩子的太監?”
“那也比丟了命好。”烏孫歎了口氣。
就在這時,管家催促著府內的下人出去迎接。
兩兄弟也是急忙丟下手中的抹布,早早的跪在道路兩邊等候。
等陸源從馬車上下來,兩兄弟則是將臉埋在地上,口中高喊:“供應大老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