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雖然稱臣,卻隻是當弟弟。
大景雖是附屬國,可依舊保留皇室,有相當大的自主權。
自降為王室,那就是真正的親兒子,但凡不聽話,打你沒商量,甚至連借口都不用。
老子教訓兒子,還需要理由嗎?
“那是自然的,本使代表大乾朝廷,說話自然是算話的。”楊濤笑著道:“若是你們不信,本使可以留在大秦當質子。”
他笑容滿麵,心裡想的,卻是如何坑死大乾,如何坑死那個老不死的。
想當皇帝?
沒門!
大秦的詔書一下,那老不死敢反對嗎?
他完全可以趁機巴結大秦,到時候冊封王儲,不就是一紙詔書的事情?
他楊節,未嘗沒有翻身的機會。
想到這裡,楊濤態度越發的誠懇,“若大使不信,我可以去求見大秦皇帝陛下。
再說了,這種大事,我豈敢胡謅?”
鴻臚寺的人也拿不準主意,急忙去覲見陸源。
得知鴻臚寺人來意後,陸源也來了興趣,“這到底是楊節的意思,還是楊濤的意思?
從國書上看,似乎並沒有這一條。”
“陛下,或許是楊節為了自保,根據鴻臚寺的外部消息,楊節跟王皇後媾和,誕下一子,命趙順,小命天命。
那孩子名義上是趙懿的嫡子,可實際上,卻是楊節的種。
三個月前,楊節已經將此子立為太子。”
特種兵營是隸屬於陸源,由流蘇帶領。
陳瞎子是流蘇的上級,但卻是主導各國情報的。
這些情報由鴻臚寺對接。
“有點意思,把楊濤叫過來。”陸源道。
很快,楊濤到了,看到陸源,也是急忙跪了下去,行了一個五體投地的大禮,“外臣楊濤,參見大秦皇帝陛下。”
“平身!”
“謝陛下!”楊濤看著那個年輕的不像話的男人,心中一驚,瞥了一眼後也是急忙低頭,雙手置於身前,不敢多看。
“朕聽說,大乾皇室要自降為王室,可有此事?”
“是,確有此事。”楊濤壯著膽子道:“國璽都不在了,又有何顏麵稱皇!”
陸源看著桌子旁血紅色的國璽,笑著道:“朕想聽實話,這究竟是你的意思,還是你父親的意思?
你可要想清楚了,欺騙朕可沒有好下場。”
楊濤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父子一體,自然是小臣父親的意思,隻求陛下不要再找大乾的麻煩。
我大乾,願意世代稱臣,永為大秦屏障。
若陛下不信,小臣可留在大秦!”
就算死,他也不讓老東西好過。
而且,他是使者,他的話就代表了大乾。
就算楊節知道了又如何,他隻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
而陸源就算猜到真相又如何,他會舍得放過這個機會嗎?
所以,他賭這一次,自己能贏!
“留在大秦就沒人動得了你了,對嗎?”陸源笑了笑,卻沒有直接拆穿,話說到這個份上,他相信楊濤能聽懂,“也罷,既然大乾如此懂事,朕,應了。
而且朕可以保證,隻要大乾王室聽話,秋毫無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