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需要一條心,才能把大秦這條大船行駛的更遠。
可如果連你都不跟我一條心了,這份大業,怎麼受?
這大秦不是我一個人打下來的,也有你的一份心血。”
曹文虎雙目通紅,“這等錯誤,微臣以後絕不再犯,若再犯,臣辭去這官身。”
陸源拍了拍他的手,也沒多說什麼,隨即拿出了一份修改過的策略,遞給了他,“這是在你那份策略上修改的,沒問題就宣發天下。
你不要怕那些人,要是怕風怕雨,就沒有大秦了。
我大秦人,頭最硬,骨氣最硬。”
曹文虎重重點頭,拿著文件告辭離開。
而陸源也鬆了口氣,能不換人是最好的,但這件事也給他提了醒,文臣不能隻有一個體係。
以前看曆史,看小說,總覺得皇帝很蠢,為什麼要扶持這麼多派係。
現在他才明白。
就好比大乾,新黨獨大,結果呢?
皇族被欺負成什麼樣子了,天下成了豬圈,新黨成了養豬的人。
百姓被一茬一茬的收割。
他現在能壓服這些人,他兒子呢?
能壓服嗎?
士族官員也要扶持,平民官員也要扶持,從龍功臣做潤滑劑。
三足才能鼎力。
陸源這麼想。
而與此同時,平京。
凶奴看著如喪家之犬一般的殘兵,滿臉的不敢相信,“你們說,胭脂怎麼了?”
“回陛下,公主被趙蒹葭給抓了。”逃回來的宇文跋跪在地上,“百萬大軍,毀於一旦,大秦,已經發起總攻了!”
百萬大軍戰敗,隻逃回來幾千人,凶奴毫不在意。
他眼中隻有胭脂。
“廢物,廢物,統統都是廢物。”凶奴暴怒,“要是胭脂有個三長兩短,朕剮了你們。”
大殿內眾人靜若寒蟬,誰都知道,這位陛下,最在意的便是公主。
可好死不死,公主被俘虜了。
這還不得發瘋?
“出兵,必須出兵,朕要滅了大秦。”凶奴怒聲道:“把所有大軍召回來,朕要攻入中土。”
“陛下,咱們正在跟阿骨伯帝國交戰,正是關鍵時候,若是此時半途而廢,將前功儘棄。”
國師,呼衍天行站出來,他算是凶奴的老師。
凶奴能有今日的成就,這個老師功不可沒。
算是凶奴最敬重的人。
“朕管不了那麼多了。”
“咱們已經投入了太多的人力物力,若是拿不下阿骨伯帝國,恐怕也打不過大秦。
唯有拿下他們,才能整合資源,沒有顧慮的進攻中土。
趙蒹葭是大秦的妃子,抓住了公主,自然不敢傷害公主。
臣願意前往中土出使,把公主救出來。”呼衍天行道:“若不把公主救出來,就算大兵攻入,可公主還在他們手裡,咱們是進攻還是不進攻呢?”
凶奴壓下心中的怒火,也覺得國師的話有道理。
胭脂還在大秦手裡,現在進攻,若是對方要挾,便進退兩難了。
隻要胭脂還活著,比什麼都重要,他甚至可以放棄進攻中土。
“好,老師,這件事,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