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紛紛朝著皇宮的方向跪下。
而皇宮內一眾臣子也是互相作揖道喜。
“又贏了,看來要不了多久,匈奴就要被咱們大秦踩在腳底下了。”
“西夷,那是比中土還要遼闊的土地,陛下必建不世之功......”
眾人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開疆拓土,意味著更多的資源,更多的官位。
最重要的是,不世之功。
“蔡大人,您為什麼不笑,是覺得大秦不能把匈奴人踩在腳底下嗎?”一個景朝的降臣挖坑道。
蔡永州斜睨了那人一樣,周圍人都不由自主的看著他。
“你沒看情報嗎,海將軍突襲,沒能留下匈奴,反倒是葬送了兩千將士。
可見匈奴人的智慧,最重要的是匈奴皇帝,果斷狠辣,絕非一般人。
所以在事情沒有塵埃落定之前,都有變數。”蔡永州道。
他身後的臣子臉色都是一變,隨即找補道:“蔡大人的意思是,他相信大秦能擊敗匈奴,但是匈奴皇帝還活著,咱們還需要繼續為陛下分憂......”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都太盲目樂觀了,凶奴這個人不簡單,凶奴國裡麵,也有很多聰明人的。
若是不防微杜漸,不認認真真的對待,很容易陰溝裡翻船。
不行,我要去見陛下,可不能讓陛下太過輕視匈奴!”蔡永州一個翻身,下了塌,連茶都不喝了。
曹文虎都懵了,有些遲疑,他到底是跟去呢,還是不跟去呢?
轉念一想,算了,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他是噴子,噴皇帝是他的工作,自己還是去恭喜陛下。
隨即他放下茶杯,“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去恭喜陛下?”
說著,也急忙
跟了上去。
楊濤看了一眼孫無忌,二人對視一眼,又厭惡的錯開。
“同去同去!”
很快,大部隊來到了永平宮,他們一進門,就看到蔡永州在罵皇帝,哦不對,在勸誡皇帝。
“陛下,臣以為,這一次勝利是必然的,打了匈奴一個措手不及,贏是應該的。
但是,這一戰沒有擒拿凶奴,算不得重創匈奴帝國。
這個國家本質上還是遊牧社會,他的頂層貴族,一直都很清醒,保持著遊獵的狀態。
微臣詢問過很多商人,也詢問過西夷小國的使者。
也算是了解匈奴國的構架......”
看著蔡永州那侃侃而談的樣子,眾人都倒吸口涼氣。
“這人怕不是瘋了,高興的日子,還給陛下上上課了,怕是沒死過?”
“我看他是太飄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眾人在心裡嘲諷,卻出奇一致,並沒有打斷蔡永州的話。
曹文虎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他算是明白了,自己不要說話,就不會被罵。
全當自己是空氣,就完了。
陸源也是一臉鬱悶的看著這個老登,他心情本來就夠鬱悶的,這家夥還要跑過來嗶嗶,這下就更鬱悶了,“你到底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