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真祖上本來也是中土遷移過來的一支,會說中土話並不好奇,不過,我們也有自己的文字和官話。”哈察道:“不過,千年流傳下來的傳統,有些還是不能摒棄的。”
“鄭爻,大秦海軍第三師正委!”鄭爻拱拱手。
“鄭師長,請,陛下已經恭候多時了。”哈察做了個請的手勢。
進入城內,錢豪眼中滿是嫌棄,“莫說泰山城了,京兆地區的偏遠小城都比這裡好。”
“你口中的京兆偏遠小城,在外人眼裡卻是高不可攀的大秦中心,這能比嗎?”一人調笑道:“在國內時習慣了,這一出國,才發現自己國家的強大。”
眾人都是紛紛附和,與有榮焉,一種強烈的歸屬感和榮譽感湧上心頭。
哈察聽著他們談話,心裡憋屈急了,西京怎麼了,怎麼就成鄉下旮旯頭了?
就算是比西夷那些國家的國都,也是絲毫不差。
且人口百萬,又有幾個都城擁有這麼多人口?
難不成你們大秦國都是天上人間不成?
當然,他也隻能腹誹,畢竟中土王朝的實力就算是他們也略有耳聞。
不可一世的匈奴厲害吧,被打的沒有還手之力。
也就匈奴水師不行,但是沒人說他騎兵菜。
西夷人都稱匈奴為惡魔之鞭,有幾個過家能讓他們吃癟的?
惹不起,他還苟不起嗎?
“哈察鴻臚寺卿,這遊街就不必了,還是儘快進宮吧,我這一次出門急,任務重,也不能在大真逗留太久。”鄭爻說道。
哈察憋屈極了,“馬上就到了。”
不多時,西京皇宮映入眼簾。
哈察觀察這些人的表情,不是皺眉就是嫌棄,他不禁怒火中燒。
西京皇宮前後經過數代帝王修建,在
整個西夷都是獨一份的,怎麼到了他們眼裡,就這麼上不了台麵呢?
鄭爻隻是掃了一眼,就沒興趣了,國家不大,果然就小家子氣,雖然有一些曆史底蘊,但在宏偉麵前不值一提。
進到禦天殿,錢豪想笑,不大點的地方,名字倒是起的大,壓得住嗎?
在龍椅上方,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坐在那裡,看起來倒是挺有威嚴的。
但是跟他們陛下,完全沒法比。
“大秦使臣,鄭爻,攜眾人拜見大真皇帝!”鄭爻隻是拱了拱手,看起來很是當然。
殿內文物都冷眼看著他們,倒是沒人站出來說他們不懂禮儀,目無尊上這種話。
要是敢說,鄭爻不介意讓他知道什麼叫天朝上國的愛。
帖木兒看著這些人,一個個都人高馬大,身材健碩,精神飽滿,給人一種朝氣蓬勃的感覺。
果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中土就是這麼得天獨厚。
他心中微微感慨,隨即道:“免禮,賜座!”
等眾人入座後,帖木兒道:“上一次,大秦使臣求見,朕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不想跟外界有太多的聯係,哪怕是大秦,也是一樣的。
我大真國,隻想安安靜靜過好自己的日子,不願意插手外界的事情。
這一次,也是一樣。
至於你們懷疑我大真國派人偷襲神臨城,中土有句古話說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們經得起考驗,也經得起查。
無論什麼威脅,我大真都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