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雙手背在身後,像是86歲的老人那樣佝僂著身子出現在了赫比和布萊澤中間。
雖然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但是臉上卻再沒有疲憊了,麵帶笑容的看著歡鬨的阿卡迪亞人們。
“那座城堡是搭建在,原本用於歌頌白銀王子們的狼人雕像上的。詛咒爆發後,雕像建不成了,又不好拆掉,就隻能在上麵蓋一座城堡了。”
“……這個問題可能很奇怪,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問。”
布萊澤抬手拍在了赫比的手背上,像是在玩猜正反的遊戲一樣遮住了古銀幣。
“這枚銀幣哪麵是正麵,哪麵是反麵?”
赫比和村長都愣住了,這個問題從來沒有人思考過,因為沒有什麼意義。
“那我再問一個與之無關的問題,白銀之王萊卡翁的陵墓在哪?”
“沒有人知道在哪,即便是在阿卡迪亞家族的記載中,也不過是一句【他在思念兒子的痛苦中陷入了永眠】。”
這個問題是奧黛麗回答的,她換上了一身利落的騎士裝,梳下了劉海用來遮擋額頭的傷痕。
她做好了隨時回到萊卡翁之城,繼承領主之位的準備。
“順帶一提,我覺得浮雕在城堡之下,這也暗指國王居住在城堡裡麵。”
布萊澤拿開了手掌,露出了赫比手背上城堡在上的古銀幣,提出了匪夷所思的不同看法。
“也可以是埋葬在城堡下麵。白銀之王萊卡翁的遺體會不會就在城堡下麵。”
眾人被布萊澤沒有任何依據的推測嚇了一跳,但他們也能理解。唯一不受到詛咒影響的恰恰就是引起詛咒的白銀之王萊卡翁,所以萊卡翁的遺體上說不定會有解除詛咒的秘密。
布萊澤也是為了找到線索,提出各式各樣的猜想。
“我說,白銀之王萊卡翁可是幾千年前的人,遺體早就爛掉了吧。”赫比從根本上反駁了布萊澤的推測,但是換來的卻是周圍人的無視。
“有可能,這是一個大膽的猜想。”
“說不定萊卡翁壓根沒有死,就在城堡下麵呆著。”
“永眠的就是掛了的藝術修辭而已!”赫比用力揮舞著手臂,在三人中間奔奔跳跳。
“說到底,那可是幾千年前的人,連我手上這枚古銀幣上的浮雕都要被磨沒了,當事人怎麼可能還留下一根毛的痕跡。”
“可他是白銀一族啊。”
“而且還因為詛咒變成了無比強大的野獸。”
“說不定還是個受賜福者。”
村長,奧黛麗還有布萊澤一人一句,最後齊聲說道。
“怎麼能用常理來看待這些事。”
赫比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霸淩,名為“因為是普通人,所以不懂我們這邊的奇妙吧”的霸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