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異鄉人們搶光了埃皮道魯斯劇場的入場券。
埃皮道魯斯劇場是一個超大型的道具,想要進入觀眾席就隻有使用【埃皮道魯斯劇場入場券】這個道具。好了,那些地位極高的人除非願意站在劇場外麵,否則一個都不會來。
赫比的計劃落空,【赫爾墨斯的旅帽】的投資全部打了水漂,最慘的是【赫爾墨斯的旅帽】必須繼續往這個項目裡撒資源。因為對於商會而言,信譽最重要了。大張旗鼓的說要開啟埃皮道魯斯劇場,就一定要開。
現在,【赫爾墨斯的旅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投資成了彆人的嫁衣,這種憋屈感擴散到【赫爾墨斯的旅帽】幾乎每一個員工上。
其中最為嚴重的,毫無疑問是負責維護埃皮道魯斯劇場的人。劇場維護人員幾乎是用敵視的眼神,看著那些鳩占鵲巢的異鄉人。
他們大多數都是過去參與埃皮道魯斯劇場維護工作的經驗者,看著那些把這神聖的埃皮道魯斯劇場當做玩鬨場所的異鄉人,他們恨得牙癢癢。
但,也有一個例外。
那是一位修女異鄉人,劇場維護人員對她的好感頗高。
有一部分原因是,這個少女本來就是被埃皮道魯斯劇場選上的資格者。但絕大部分原因是這位少女對舞台的認真。
那絕非是像過往的資格者那樣,仿佛朝聖般的憧憬,而是很簡單的認真,對自己的歌聲認真,對舞台認真,對空曠觀眾席的認真。
即便到了深夜,少女依舊在歌唱。
聽著少女的歌聲,維護人員的動作又快了幾分,在【歌唱家】的神奇力量下,他們的疲備被驅散了。就在這時,嘈雜的聲音破壞了這份美好。
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異鄉人們出現了,有男有女,輕浮混亂。
劇場人員無比頭疼的皺起了眉頭,他們無法理解,能擁有【歌唱家】的噪子,是怎麼發出這麼刺耳的聲音的。不管如何,這些異鄉人的出現意味著少女的歌唱結束了。
少女站在了舞台的陰暗角落,雙手交叉,大拇指互相繞著,低著的眼睛時不時渴望的看向那些異鄉人。她想要走向那些異鄉人,成為其中的一員。
終於,她鼓起了勇氣,踏出了第一步。
“咳咳咳——讓一讓——這邊有臟東西——”
一位劇場人員拿著掃帚掃著地麵,像是一把快刀在少女與那些異鄉人間劃了一道明快的分割線。
少女被嚇的退了回去。
其他劇場人員紛紛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