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酒吧。
今天的客人多了一點,悠哉的品嘗著店長調的酒,還時不時點上一些小吃,無比愜意的看著投影的貓和老鼠消遣著時光。
女店長對此十分滿意,但是三號桌客人點的烤魷魚還是沒有出現,這讓她手臂青筋暴起,徒手捏碎了一塊冰。
她用力拉開了後廚的門,果不其然,聲稱要用勞動抵房租的女人正蹲在地上,一邊相當不走心的用扇子扇著已經碳化的魷魚,一邊看著手機中播報的新聞發出咬牙切齒的咕嚕聲。
“這些小卒子,被誰抓住不好,偏偏被這個家夥抓住了!”
“然後你又要我當你的保鏢嗎?”
“對對對!”女人連連點頭,但是她很快就意識到了什麼,縮著脖子就想逃走,但是一瞬間便被鐵鉗般的手捏住了後頸。
“你居然敢偷懶!信不信我割你身上的肉抵債啊!”
“噫——”
“哼恩~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
“客觀事實上,我是為了解救那些被綁架的無辜孩子。最開始我也確實是這麼想的,但是結果是我挺享受的,我隻是找了一個看起來是為了正義的理由在犯罪而已。”
當最後一個客人離開,女人老老實實的擦著桌子,倒是女店長百無聊的玩著手中的杯子。
女人似乎完全不在乎這個問題,倚靠在桌子旁邊,悠哉的轉起了抹布。
剛好,新聞裡出現了一個美豔女人的照片。主持人提醒著觀眾,這個女人是一個通緝犯,很危險,發現線索後請立刻報警。最重要的是,不要對視,不要和其交談。
“一年前,你是出於什麼心態才會去對那個誘拐犯做那些事?”
她眼睛彎起,滿臉紅暈,嘴角咧起了讓人心顫的弧度。那楚楚可憐外表壓不住皮囊下的惡魔,這種暴露在眾人麵前,隨時會被抓走的刺激感讓她興奮不已。
女店長無奈扶額,把頻道調了回去,她可不想配合這個變態的奇怪自虐喜好。
顧客們並沒有因此感到不滿,而是認真的討論了起來。
站在客人中間的女人捏著拳頭顫抖了起來,女店長以為她在害怕,但是女人卻慢慢回過了頭。
……
看著以外貌和話術把周圍的客人耍的團團轉的女人,女店長報複性的將播放著貓和老鼠的電視機換成新聞頻道,而最近的新聞自然是最近一窩端掉的,使用違法改裝機器的混混團夥。
“三號桌的烤魷魚,抱歉,讓你久等了。”女人夾起了聲音,以甜美的聲音讓等的不耐煩的顧客一陣發愣,最後撓著後腦勺傻笑著接下了魷魚,並原諒了服務小妹的遲到。
有的人奇怪不就是一個遊戲倉嗎?用的著這麼大動乾戈嗎?有疑惑就有解釋,有人立刻開始科普起了一年前的惡性事件,並侃侃而談起來。
女店長托著下巴一陣無語,女人化了點妝,改變了下眼角的弧度就變成了楚楚可憐的清純小妹。
“所以你現在也隻找那些小混混下手嗎?伱確定你那個程序沒有問題,不會危害生命嗎?”女店長眼角跳了跳,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百般保證,絕對不會有問題,她才不會幫忙當保鏢。
雖然這個女人的保證也要按情況決定是否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