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活!”
格陵蘭小聲歡呼了一聲,在包廂裡美滋滋的吃著被烤的剛剛好的烤肉。
“換做一百年前,你現在還得躺在病床上,因為麻藥的效果嗯啊個不停。”開膛手單手托著下巴,另一隻手用夾子翻著肉,讓生肉變成了賣相極佳的烤肉。
“彆說吃烤肉了,你甚至隻能喝水。”
“麻藥可不好,會對腦子產生不好的影響。”格陵蘭皺了皺自己的鼻子,但很快又因為烤肉的香味喜笑顏開,“你不吃嗎?”
格陵蘭吃的歡快,卻發現開膛手隻在烤肉而已。開膛手翻了個白眼,無奈的擺了擺手,不想再刺激格陵蘭,省的格陵蘭傷口裂開,原地噴血。
“我說,你真的不擅長察言觀色,意圖太明顯。你這樣小心翼翼的維持關係的行為,讓大家都很尷尬的。”
格陵蘭一愣,突然麵色慘白,顫顫巍巍的抬起手指著開膛手。
“你,你們不會背著我還有一個群,然後在群裡說這事吧!?”
“你以為我們很閒嗎?”開膛手用力歎了口氣,然後抬起頭認真的說道,“我們直接在現實裡見麵的時候說這事。順帶一提,電鋸魔是在幫他老婆割痔瘡的時候,食人魔是在幫他做同事的心理谘詢的時候,克萊兒是……”
“合法蘿莉不會長痔瘡,心裡也是隻有可愛的洋娃娃!”
格陵蘭用力揮舞著雙手,像是要驅散汙濁美好幻想的噩夢一樣。
“我去看了她的畫展,伱平時表現的那麼喜歡她,連她的畫展都不去看,她可失落了。”
“我,你,我這不是……”格陵蘭張了張嘴,最後縮著脖子低聲嘟囔,“我和那裡的氛圍不搭,一個遊戲主播出現在藝術畫展有點……”
“……原來不是你的母親,是你自己認為自己不行啊。”
“……”
格陵蘭的沉默相當於是承認。
“你這家夥啊……早知道我應該在手術台上,把愛與夢想從那個洞裡灌進去。”開膛手呼了口氣,坐直了身體,語氣嚴肅,“我覺得你的工作也很棒,用自己滑稽受折磨的表演讓觀眾感到快樂很偉大。”
“你,你這是在誇獎我嗎?”格陵蘭眼角一陣抽搐,她還以為終於進入嚴肅沉痛的故事線,結果還在搞笑。
拜托,這樣下去她自己都要笑出了,邊笑邊屁股噴血的那種。
“我的意思是,工作不分高低貴賤,重要的是否能給彆人帶來快樂。我喜歡看患者痊愈時的笑容,食人魔為了那些孩子的歡笑,電鋸魔享受著下屬準點下班的歡呼,小醜誌向當一個喜劇動作演員,克萊兒更喜歡能讓人笑出聲的童趣兒童畫。”
“而你,用驚險的動作,極限的操作以及詼諧的雜談讓你的粉絲和觀眾為你歡呼和大笑。從這點來看,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差彆,所以不要再因為工作就覺得自己低一頭。”
“你一直以來都是這麼看我的……”格陵蘭捂住了嘴,心裡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