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場景,大概可以用猛虎下山,虎入羊群來形容。隻見一?個鬼的頭顱被拋起,一道道血柱以極為壯觀的假設噴射而出,給人一種飛出去的不是頭,而是一顆顆煙花。
等到布萊澤抵達天岩戶前時,背後飛起的鬼獸像是祝賀通關的煙花般同時爆炸。
“早跟你們說要小點聲了。”
布萊澤朝著眼前嚴絲合縫的天岩戶比劃了兩下,後退了幾步拿出了鑲嵌著空間寶石的盾牌發動了衝刺。
跳躍,反轉踩盾一氣嗬成,接著在一陣扭曲中穿過了天岩戶的牆壁。
做完這一係列動作的布萊澤,用極小的動作握拳歡呼。然後像是做了一件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一般把盾牌收了起來,還隨手掃了掃胸口並不存在的灰塵。
剛剛在不識抬舉的百鬼上受到的氣一掃而空
接著他就有些尷尬,畢竟天岩戶裡麵應該算是天照的閨房,他這麼直勾勾的進來翻找不太好吧。
“你閉著眼睛不就好了。”雞覺得有些好笑,但還是一本正經的提意見,“雖然你閉上眼睛看的比睜著眼睛還要清楚,但這畢竟是隻有你知道的事情,進行審判的時候,審判者瑪麗卡會因此判輕點。”
“我感覺自己要是真因為這種事站在審判台上,那這件事本身就算是最大的懲罰。”布萊澤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就不能當個眼替幫我找找嗎?”
“那我幫你找一半,節省點時間。”雞立刻大搖大擺的走到的深處,橫豎都是要布萊澤體驗一下翻找女性閨房的感覺。
布萊澤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然後學著以前異鄉人的搜索密室的姿勢,趴在了地上。
他發過誓,要是老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連條縫隙都要摸一摸。
天岩戶內部的地麵極其光滑,像是經曆了數萬次的打磨一樣。
是天照的腳吧……
布萊澤猜也能猜到,估計是天照赤著腳在天岩戶中走來走去,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時間,最後地麵在女神的裸足踩踏摩擦下變得無比光滑。
這地板估計是世界上最尊貴,最完美的地板藝術品。
“要不我們把地板也帶走吧,省得的地板下藏了什麼機關。”布萊澤像是在向雞征求意見,但手上已經動了起來,手指順著玉石地板的縫隙扣了進去,接著將整個地板掀了起來。
要是以後他要把天照放下來,天照用住不習慣來耍賴,他就把這地板鋪下。
等到布萊澤把所有的地板都搬走了,站起身甩了甩辛勤的汗水後,卻發現雞走進深處後半天沒有聲音。
“?不會在偷懶吧?”
布萊澤直接走到了天岩戶的深處,發現雞一動不動,看著一個金屬盆發呆。
“這是什麼?”布萊澤好奇的湊了上去,這個水盆中還有著某種液體,液體與水盆本身組成了一種水鏡,映射著觀望者的臉。
布萊澤看到了滿臉陰鬱,宛若野獸的自己。
“你看到了什麼?”布萊澤低聲問道。
天岩戶陷入了很長時間的寂靜,過於了許久才被雞自嘲的輕歎所打破。
“鬆鼠。”
【八咫水鏡】
【倒入水後將在水中浮現內在之物,會引來祥瑞,也能暴露出惡魔的本質,甚至能隱約預見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