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進入角色(1 / 2)

劉星一一記奮不顧身的狼吻成功驚走崇譯文督察,一時在係裡備受追捧。

猴子也大為讚賞地看著劉星:“督察本是警察的克星,看到他們就象老鼠看到貓似的,隻有你小子能讓她一邊猛叫親愛的,一邊呐喊來咬我的,哎,我們這些耗子收複河山的希望就落在你身上了。”

幸福的戴蘇砸了他一肘子,“耗子?你這個比喻可把這一百來號人都得罪了,猴子你是天生受虐狂麼?”看著周圍的同學多少有些慍色,猴子忙不迭地打著招呼道:“口誤口誤,諸君,稍安毋燥,稍安毋燥。我們不是耗子,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勇敢的萊菔靈...”

“哎呀...”幾聲慘叫之後的猴子老實了許多。還是山羊細心,他拉著劉星的肩膀到了一旁低聲問道:“這崇督察怎麼神似天王宮的那個...對了,雅芝。”他迷惑的眼神又瞄了下落跑的崇譯文,疑惑地道:“天底下還真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不過這一個歌女,一個警察,差彆也太大了些,難道是我眼花看錯了。”

“看錯了看錯了,”老孟打消了他的疑慮道:“這年頭美女都一個樣,原本不一樣的動個刀之後也就雷同了。”崇譯文英姿颯爽,對劉星又是親睞有加,一口一個親愛的,老孟對她的印象很好,正構思於撮合她與劉星,自然而然地幫她解了圍。

山羊恍然道:“醫美神作麼?這倒是。”然後他們也對劉星痛吻督察的“惡劣”行經表達了羨慕嫉妒恨。

惟有戴蘇笑得很是變態,大夥都以為他是重新得到張夢之後的開心,隻有劉星知道這小子笑得如此委瑣是為了哪般。

這時的劉星想起了那個笑話:部隊的什麼兵最可憐,答:炮兵團裡的炊事兵,為什麼:戴綠帽子背黑鍋看彆人打炮。想到崇大督察那氣嘟嘟的粉臉,劉星就想狂笑,笑過之後有些冒冷汗:我這個炊事兵看來是當定了,之後的任務看來這黑鍋要背個幾麻袋那是肯定的了。

“劉星你突然笑這麼淫蕩回味啥呢?”猴子不解地問道。

“幫崇督察的老公戴綠帽子替督察背黑鍋看呆子打炮。”

戴蘇一驚,心想小子你完了,果然張夢跳了起來,母老虎般地跳將起來,然後狠狠一腳踩在了劉星的腳背上,一聲慘叫撕破了南京夜空,跟空襲警報一般。

劉星低頭看了腳背一眼,然後納悶地想道:這張夢1。68的個子,還穿個什麼高跟鞋啊。

戴蘇很有默契地補充道:“我們小夢最喜歡穿的就是帶鐵掌的那種高跟,專治口無遮攔的登徒子。”

劉星慘笑一聲道:“怪不得你小子的絕招是彈腿,原來是被嫂子踩出來的啊。”

戴蘇老臉一紅,回道:“去你丫的。”

酒宴臨結束之前,流氓一臉喜氣地走到中央舞台,揚聲道:“同學們,明天的聚會內容上午是去學校參觀,下午自由活動,晚上校區領導宴請我們,聚餐地點在二食堂。請同學們抓緊時間休息,早上8點到二樓就餐,另外讓我們再次給戴蘇和張夢以最熱烈的掌聲。”

在掌聲中結束了喧鬨的一天。

藍盾是個古板的飯店,每次聚會公辦的也好私人的也好,臨近散場的時候總是要放上一兩段懷舊的歌曲,劉星曾經懷疑他裡麵的內勤已經很多年沒有逛過音像市場了。後來偶然的機會聽省廳後勤處的人說那裡麵的碟都是時刻更新的,為什麼隻放舊碟,這也就成了藍盾裡的一個迷團。此刻它的老音響裡放的是王菲的那首經典《愛與痛的邊緣》:徘徊彷徨路前回望這一段,你吻過我的臉曾是百千遍,沒去想終有一天,夜雨中找不到...哪怕與你相見仍然是我心願,我也有我感覺難道要遮掩...”“得勝”的劉星心是落寞的,他沒找到排泄垃圾情緒的一個出口,那輛紅色的奧迪在劉星麵前呼嘯而過,然後又迅速地倒了回來,一旁的車窗搖了下來,開車的是金絲眼鏡:“劉先生,要不送你一程。”

“送我一程,去哪...”

劉星的心裡很糾結,整個人也是一種遊離的狀態,好不容易他才回過身來,看著副駕駛座上正玩弄著指甲的趙小曼,劉星的心仿佛又被揪了起來,揪到半空中,然後被狠狠地摜了下來,“多謝了,不用,我還是習慣11路公交。”他和眼鏡張打了個招呼,奧迪風馳電掣般地走了。

猴子憤憤不平:“以前說TT是二奶車我還不相信,現在一看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娘的,就兩位置,還送一程,難不成讓偶們劉星坐後備箱?”

“服了你了,客氣話都聽不出來?”山羊算是徹底服了這猴子:“厄,人還是活得簡單點好。”

猴子納悶地問道:“什麼意思。”

老孟可沒那麼好說話了,他很直接:“就是說你是隻愚蠢的猴子。”

“你怎麼知道我這不是大智若愚呢。”猴子喃喃道。

“發什麼楞,一起夜宵去。”戴蘇和張夢有些如膠似漆的味道,兩個人之間契合得連條縫都沒有。

“不了,不了。”劉星連忙擺手,暗中想道:“這倆狗男女眼睛裡滿是桃花,銷魂比宵夜重要一千倍,趕緊的,回家熱炕頭去吧。”他嘴裡說出得卻是:“晨晨還在等著你們呢。”

張夢莞爾一笑,象是春天裡的百合花一般:“晨晨在他常州的外婆家呢,這麼晚了,我們就是趕去,他也睡著了。”然後轉過頭來看著戴蘇道:“怎麼你在你這些朋友麵前一點號召力都沒有?”

戴蘇求救般地看了劉星他們一眼,劉星朝猴子他們揮揮手,隻說了一個字:走。

避風塘在南京有不少的分店,它的夜市生意做得相當火暴,幸虧戴蘇是這裡的常客,才在大堂經理的安排之下於臨廚房的位置找了一個桌子,猴子一看便樂了:“這位置好,菜一熱就能上來,讓我們大塊朵頤,吃個痛快。”

張夢也笑道:“貪吃猴,剛聚會時那盤熱狗都被你一個人給消滅了吧。”

猴子羞赧一笑道:“妹子,你還真觀察入微,一盤熱狗算什麼,那碟生魚片也是某給清倉的。”

老孟搖搖頭苦笑道:“猴子,偶老孟都羞於與你為伍。”戴蘇可沒饒過他:“老孟,你丫的彆裝純情,剛聚餐時偷偷揪文鬱頭發的是你吧,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他剛一說完,山羊大驚失色:“怪不得文鬱突然掉過頭來說:死山羊,你真壞。老子請她跳舞都沒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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