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定了定心神,剛準備繼續衝上去繼續搏鬥,那邊已經站住了身形:“肉猴,你是不是喜歡我姐姐?”
一個地動山搖的刹車定住肥胖的身軀,猴子很認真地點點頭,“你姐姐,你是說青蘭?那是的,十多年來某就沒有變過。”
這是個高智商的猴子,但是不代表他沒有短路的時刻,尤其是自己心愛女子被提及的時候,他的智商就回到了學齡前兒童的時代。
“男未婚女未嫁,那你就有可能是我的準姐夫。”
猴子臉上流光異彩瞬間泛濫,諂媚的太監般地點頭稱是,什麼是幸福,幸福最簡單的內涵也許是聽到了一句讓自己感覺很爽的話。
那邊的小辣椒可來勁了:“姐夫總是追著小姨子不放,這算哪門子事情,你就不怕我告訴姐姐:剜去你的雙目,把你丫的下麵剪掉數年輪。”她雙手叉腰,眼神淩厲,象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般。
猴子喃喃稱是,竟然閃出了一條道路給霍青蓉。
“完了,就這麼打完了?”霍小美女驚出了一身冷汗,抱怨自己早該以德服人的。她回頭笑笑道:“你這家夥還不錯,我回去一定向姐姐多多推薦你,誰做我姐夫都不行,隻有你這個萬裡無一的胖子夠份量。”
猴子的笑容也很燦爛:“我放了你不是因為你是青蘭的妹妹,而是因為 … ”
“因為什麼?”霍青蓉急切地問道。
“因為我沒你這樣可惡的小姨子。”她背後的劉星懶洋洋地答道,嚇了她一大跳,“是你啊,你這個陰私鬼冷的家夥,天色這麼晚了,你從哪蹦出來的。”
劉星看了看手中的報警設備,暗歎了一聲高科技的東西就是好,把小斐送上醫院再到這裡堵槍眼,時間剛剛好。
“猴子你下班了,現在老子接班。”劉星“冷酷”地一笑道,在霍青蓉的眼裡如同一個冰窟一般,“你這個狡猾的死胖子,怎麼著,想輪盤轉玩死老娘啊。”猴子和劉星聞言一起撲通一聲撲倒在地,這小姨子真是強悍得可以,什麼虎狼之詞都有。
“想我放了你也可以。”劉星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很讓她難受的距離:跑是跑不了,但是偏偏離那巷口也就隻有那麼一點點遠的差距。人最痛苦的事情是看到希望卻把握不住吧,有的是機會不好,有的時候卻是生生地擦肩而過。“但是你要如實回答我幾個問題?”
“想問我幕後的導演是誰吧。”霍青蓉也不笨,她微笑地看著劉星,並不擔憂自己的困境似的。
劉星嘴角微微上翹,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表現出著急的樣子,他不置可否地笑笑,點燃了一根玉溪香煙,在牆角翹了個交叉腿,一副說不說由你的囂張模樣。
她的長發迎風飛舞,倒也頗有其姐的風采,要知道當年的警院霍青蘭也是四大名花之一,而無論形象、氣質還是麵目、身材都一模一樣的霍青蓉與其姐比起來那也是不逞多讓,甚至她的張揚火辣更增添了一種韻味。她眼神中明顯地表現出了一種懼怕和混亂,雖然隻是在一瞬間流露,劉星還是捕捉到了。
“不,這個問題問了也是白問,我隻想問你你是在什麼時候把芯片放進我手機裡麵的?”劉星換了個問題。
“你傻啊,要不是你小子在衣櫥裡亂摸,我才不會動你的手機呢?”霍青蓉想也沒想,就大篇幅地教育起劉星來。
“ 50 萬美元的芯片隻是隨意地一放?”劉星苦笑道:“你講瞎話的水準也太次了點吧,還有,誰亂摸了,我哪知道你躲在暗格裡。”
他忍不住看了一下她的身材,還真不是一般地好,掩飾住流鼻血的衝動,劉星繼續苦笑。
“次你個魂啊,我們的目標其實是李時遠,但是我在衣櫃裡看到你在他的手機上放了監聽設備,然後你又和人家躲在了一起,人家就想反正你監聽李時遠他有哪些行動你們一定知道,知道也就一定有所對策,不如我黃雀在後就監聽你得了。” 霍青蓉驕傲地揚了揚眉毛道:“這就是所謂的真相,信不信由你。”
“你是說那幾秒鐘內你就完成了拆開手機裝入芯片的全過程?”
“是啊。”
“這麼快?”
“這應該算慢的。”
劉星對這麼短的時間裡,霍青蓉把他的手機給架設了監聽設備仍然有所懷疑,美女看懂了他的眼神:“哎,那個你眼神彆那麼曖昧行不,你小子被人家保安警察什麼的扣留了一個多時辰吧,我混在人群中把手機完璧歸趙有什麼困難的?”劉星一想,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那時候光顧著怎麼脫身了,對手機還真沒那麼關注。
“那麼我們在雲緬的行動怎麼會走漏? ”猴子搶先一步問道。
“是我告訴李時遠的啊,我告訴他我是警方的無間道?讓他提早準備。”青蓉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你?”劉星有些出離憤怒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誰讓你爪子亂伸了,老娘就是要讓你們付出代價。”知道雲南邊境的行動之所以失敗,完全是因為自己得罪了這位女超人之後,劉星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看著哭喪臉的劉星,霍青蓉得意地晃悠了下小腦袋:“得罪女人是要付出代價的,冰人先生。”
“冰人?”
“是啊,你看你那副臉色,全世界都欠你黑百萬似的。”
劉星哭喪個臉道:“那今天呢?”
“哦,今天的這份名單我們老板要。”霍青蓉很大方地回道。
“你老板究竟是誰?”猴子有些不甘心地問,要說前期是一個小女人的胡鬨結束了這次大張旗鼓的行動那也就罷了,但是今天霍青蓉來搶奪名單無論如何也難以說通。
“不知道,反正應該不是什麼好人。”霍青蓉想了想很認真地回道。
“具體點,不然這條路肯定不是你的華容道。”猴子想找些突破口,很是迫切地問道。
“他是男人,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就象他一樣。”霍青蓉落井下石地又指了劉星一眼。
這時的劉星剛好接了個電話,臉色大變。
“上車。”劉星一把抓住霍青蓉的纖手,銬子往前一迎一個挑銬完成了對霍青蓉的控製。
“我去,你怎麼說話不算話啊,冰人?”霍青蓉雖然有些氣鼓鼓的,但是看來並不緊張,她的心態還是很讓人驚歎,那是一種胸有成竹還是無知者無畏?
猴子也是一頭霧水地看著劉星,“上麵不是說要引蛇出洞的麼,劉星,你憤怒歸憤怒,可不能貽誤戰機啊。”
劉星讀懂了他的眼神:“有什麼問題,我接著就是。”他把霍青蓉銬在了奔馳車的副駕駛位置上,用張小斐的速度和她玩起了生死時速。
“冷血的冰人,你小子沒病吧,這麼折騰老娘。”霍青蓉的手被銬得很緊,美麗的纖手已經被勒出了淺淺的血痕,劉星還專揀那種高坡來玩上竄下跳的遊戲,霍青蓉此刻就象一個懷孕的婦女般嘔吐個不停:“哎,你玩夠了沒有?”
“沒有。”
“你不是喜歡玩麼。我這是投你所好。”劉星的憤怒是情有可原的,上次霍青蓉的那一刀差點要了他的小命,這次雲南行動的失敗也全拜她所賜,而半個小時前醫生才將將來了個電話,張小斐雖然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但是還沒有醒轉,他現在被轉移到了重症看護病房。“要你不是青蘭的妹妹,老子殺了你。”劉星咆哮道。
見識到劉星的可怕之後,霍青蓉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她這時猛地搶打了一把方向盤,劉星猝不及防之下隻能逆時針反打了一把,奔馳的性能是好,那是建立在大家都很友好的情況下,這時高速行駛的奔馳象是高速前進的運動員被路邊的裁判告知跑錯了方向,茫然的一個急轉彎側滑向了一旁的護欄。好在劉星的腳穩穩地勾在了刹車之上,轎車才避免了翻滾的命運堪堪立在了路麵上,劉星已從駕駛座滑坐在了霍青蓉的身上。
“完了,”劉星脫口而出,“這下要被交警哥們告危險駕駛了。”
“你現在的駕駛不危險麼。”劉星當時整個人撲倒在了霍青蓉的身上,要命的是在巨大的刺激下他還起了生理反應,霍青蓉的問完了之後自己也是臉色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