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不正是他的任務嗎?
溫舒見他發呆,有些忐忑地問,“是不是不好看?我是不是穿得太正式了?”
盛南知,“……挺好的。”
溫舒很相信他,聽見這話又高興了。
司機開車將兩人送去了聚會地點——溫舒臉色一變,竟是自己之前打工的地方。
他對這裡的感情有些複雜。因為它見證了他泥濘不堪的過去,但是同時,他又在這裡遇見了自己的摯愛,也是新生。
蔣贏和其他幾人早早就在門口等著了,看見盛南知和溫舒,立馬笑意盈盈地迎了上來。
和盛南知打過招呼後,他們又自來熟地招呼溫舒,“溫先生,很高興你能過來。”
溫舒心裡已經隱隱有些不對勁了,但他還是表現得知禮得體,“我的榮幸。”
有人假惺惺地問溫舒是誰,蔣贏神神秘秘道,“小少爺新包養的情人。你們看他長得像誰?”
“……像沈少!”
蔣贏笑而不語。
他以為溫舒還不知道自己是替身的事,打算拿這個刺激他,誰知道溫舒根本就無動於衷。
蔣贏咬了咬牙,隻好啟動pnb。
有一人似是不經意地說,“這是我們這個小團體經常聚會的地方,溫先生不會待不慣吧?”
蔣贏輕笑了下,“這有什麼待不慣的?你們不知道嗎,溫先生以前可在這裡上過班,比你熟悉多了。”
他小心看了眼盛南知,發現眉目漂亮的小少爺懶洋洋的,好像都沒聽他們的談話。
他忍不住就輕視溫舒了,果然是個替身,盛南知根本就不在乎。
幾人進了包廂。
才剛坐下,就有服侍生拿著酒進來了,半跪著給每個人倒好酒,輪到溫舒時,卻拿著剩下的酒直直潑了上去。
溫舒今天穿得是白西裝,被紅酒一潑頓時全都染上了色,頭發上也滴滴答答的全是酒,整個人狼狽不堪。
盛南知差點從沙發上站起來,最後忍了忍,還是坐了回去。
蔣贏嗬斥那個人,“怎麼搞的,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真是個廢物!還不快點給溫先生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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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誠惶誠恐地道歉,然後拿著紙巾去擦溫舒的衣服,卻越弄越臟。
突然,那人抬頭看了溫舒一眼,驚訝道,“溫舒?!怎麼是你?”
溫舒認出了他,這是他和盛南知初遇時那個奚落他的人。
他不耐地甩開男人,不讓他碰自己。
有人把那個服侍生叫過去,嘻嘻哈哈地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那人乖乖照辦。
“你還真是聽話啊,做你們這一行的都是這副德行嗎?溫先生也是?”
那人看著前些日子和自己一樣伺候人、如今卻攀上了高枝的溫舒,嫉妒極了。
“當然,做我們這一行都是這樣的。隻要給錢,什麼都願意做的。”
聽著他好像在自嘲,其實是在故意抹黑溫舒。
那人掐了把他的屁股,用不堪又下流的話形容了幾句,隨後又把話題扯到溫舒身上。
“溫先生長得那麼好看,當初肯定相當於你們這的頭牌吧?他那個身段,穿上這種衣服不知道有多騷。我就好奇了,他沒被彆人得手過嗎?”
那人想起了溫舒被人帶走的那一次。
本來有個姓林的看上了他,身邊還有好幾個保鏢護著,眼見著就要得手了,最後卻不知被誰帶走了。
第二天再出現,他脖子上都是彆人留下的痕跡,一看就知道昨晚上做了什麼。
那人痛快極了,他不是總自命清高嗎,如今不也是做了雌伏於彆人身下的那一個?
“有,怎麼沒有呢?隻是他不肯跟我們說那人是誰,估計來頭背景很大吧。”
他咬唇,一副白蓮花模樣,“但是聽說那人長得又胖又醜,我想溫舒大概也是不敢反抗吧?他肯定不是自願被那種人得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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