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你身上是怎麼回事?!”
謝容勉強笑了笑,“沒事,就是不小心被服務員潑到了。”
“身上黏糊糊地很不舒服,爸媽,我先回房間洗個澡。”
謝母趕緊答應。
待謝容上了樓,謝母才一臉擔憂道,“老謝,你看見兒子的臉色沒,又白又差。就算不小心被服務員潑到了,他頭上也不至於都是菜湯吧?”
謝容的模樣實在太狼狽了,謝母不多想都不可能。
謝父麵沉似水,他太了解兒子了,他這副模樣分明就是有事。
“我給小許打個電話,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要是他兒子受了欺負,他可沒完。
謝父撥打電話,對麵卻提示手機關機。
謝母更覺得有事了,她想了想,“一會兒我再去問問容容吧,現在先讓他洗個澡休息一會兒。”
洗去身上的黏膩和異味,謝容的精神狀況並未好轉,他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
被俞霽和盛進寧扯去那層遮羞布後,謝容總算肯從以自我為中心的世界慢慢脫離出來了。
算上前世,滿打滿算,他與盛南知在一起將近十五年。
他們每日都朝夕相處,他們有著世界上最親密無間的關係……可是他竟然連自己愛人鐘愛的口味都不知道。
一日三餐,那可是時時擺在他麵前的東西,他都能忽略掉……其他的事情,他是不是做得更不好?
謝容想起了很多。
比如發生在盛南知母親生日那天的事情。
盛南知知道他記性不好,所以多次提醒他一定要記著來。
謝容嘴上應得痛快。
偏偏前一天是謝容朋友的生日,大家都很高興,所以喝了很多酒,謝容也醉得不省人事了。
他在朋友家裡住下了,昏天黑地地睡了一天,第二天下午才醒。
迷迷瞪瞪中,他好像記得自己忘了什麼事。
拿過一旁的手機,卻發現早就關機了。
等到充上電開了機,手機頓時湧入幾十個未接來電。
都是盛南知的。
謝容給他回過去,“我朋友昨天生日,我喝多就在他家睡了。吱吱,你怎麼打了那麼多電話?”
盛南知的聲音比他這個宿醉的人還要嘶啞,他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叫自己的名字,“謝容,你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什麼日子,周六啊……”
謝容嘴角的笑容漸漸凝固,盛南知母親的生日,他給忘了。
盛南知,“我等了你多久你知道嗎。他們對我不好,所以我想讓他們看看,我也有人疼……可是你讓我成了一個笑話。”
那是盛南知第一次跟他生氣。
謝容又是賠禮又是道歉。
盛南知很缺愛,所以也特彆好哄,更彆提謝容是他年少的白月光,他還是舍不得。
大概是那件事告訴了謝容,盛南知脾氣很好,不用對他投注太多關心,如果他生氣了,隻要隨便哄哄就好。
類似的事情還發生過幾次。
謝容從不肯承認自己是個不合格的戀人,所以他將它們當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刻意忽略了。
直到今天,他才一樁一件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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