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向榆急匆匆地走過來。
“你是不是過來堵我的?!”
我堵尼瑪。
盛南知看見他就想爆粗口。
薑向榆還不知道自己被嫌棄了。
那天他和爺爺鬨過之後,就帶著心上人薛清離開了。
他本以為,盛南知受了委屈,會同意取消婚約。
卻沒想到對方那麼能忍,都被那樣說了,還是不肯取消婚約。
薑向榆有些生氣:就非得這樣賴著自己嗎?!
昨日,清清還旁敲側擊地問了自己,那個婚約是不是作廢了,以後他們是不是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薑向榆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他隻好實話實說,說還需要些時間。
清清當時就哭了,輕輕地抽泣著:“榆哥,我好害怕......盛南知他比我有錢的多,爺爺喜歡他不喜歡我,現在他回來了,我真怕你被他搶走。”
薑向榆被他哭得心疼壞了,趕緊信誓旦旦道:“不會的,我心裡隻有你,我不會被他搶走的。”
薛清卻不信。
聽說了薑向榆的家世後,他追薑向榆追了很長時間。
剛開始的薑向榆根本不理他,知情人說薑向榆有未婚夫了,兩人的關係很好。
薛清很不甘心,他好不容易遇到這麼一個金龜婿,怎麼能放對方離開?
他使儘了渾身解數,更加努力地侵入薑向榆的生活。
久而久之,還真被他找到了機會。
原來,薑向榆的未婚夫去了國外,每天都很忙,再加上時差的緣故,兩個人的交流越來越少。
薑向榆那段時間還有點難過,經常出去喝酒,薛清就在旁邊陪著,罵也罵不走。
漸漸地,薑向榆對薛清的態度好了不少,他甚至和對方傾訴起了自己和盛南知的過往。
薛清道:“我怎麼覺得你們之間不像是愛情,反倒是像友情呢?榆哥,你分得清嗎?”
薑向榆愣愣搖頭,“什麼是愛情?”
薛清趁機親吻了他,薑向榆本可以推開他,但是他卻愣愣地沒動。
薛清說,“這就是愛情。”
薑向榆怔愣片刻,突然扣住了薛清的後腦勺,更深地吻了下去。
兩個人在一起了,盛南知就這樣被拋在腦後了。
在薛清的洗腦下,薑向榆越發覺得自己混淆了對盛南知的感情。
但是當事人薛清卻知道,他隻不過是在欺騙薑向榆罷了:就當初薑向榆深夜買醉的那個勁,他對盛南知的感情,絕對不簡單。
薑向榆對自己或許有幾分喜歡,但是更多的卻是新鮮感。
如今盛南知回來了,對方比自己想象中優秀多了,他怕薑向榆舊情複燃——畢竟這個男人當初口口聲聲喜歡盛南知,最後還不是和自己勾搭上了?
他可不信對方的承諾和真心。
那樣的話,自己的所有努力就付之東流了,通過薑家進入上流社會的願望也成了奢望。
薛清能不害怕嗎?
薑向榆不知道對方心裡的小九九,還心疼對方呢,因此對“破壞”了他們感情的盛南知更是排斥。
他不耐煩道:“我都說了,我根本就不喜歡你,我現在也有男朋友了,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說著,他還要去抓盛南知的胳膊,“你以後彆來找我了!”
見到他,盛南知就覺得晦氣。
但是因為對方可能是蘭濯池的分身,盛南知不得不與他打交道。
盛南知趕緊去看自己的手環。
手環一點反應都沒有,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