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動情處,夫子甚至落下了淚。
盛南知也不知說些什麼安慰對方。
待夫子的情緒平複了些後,他又道,“我聽聞唐文遠也是您這裡的學生?”
唐文遠正是第一個被挖去心的書生。
說到對方,夫子的神色立馬變得厭惡,“此人的學問也不錯,僅次於沈淮之,但是脾性卻與淮之相去甚遠,善妒陰暗、好色虛偽……”
從夫子那出來之後,盛南知理了理思緒。
“唐文遠曾是蘇府的夫子,被辭退後,沈淮之便接替了他的位置,沒過多久,他便因意圖侮辱蘇夫人進了大牢,而後畏罪自殺……”
桑虞不解,“我們不是在找挖心魔嗎,怎麼和沈淮之較上勁了?”
謝辭安一臉看傻子的表情。
“你沒發現,死的人都與沈淮之有關係嗎?”
“蘇員外曾報官將沈淮之抓進了大牢。”
“書生是沈淮之的同門,平時很嫉妒他。”
“官差當時負責審問沈淮之。”
“小倌在沈淮之常去的雙鴛樓裡,風評十分不好。”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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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虞一噎,他第一次覺得謝辭安真是討厭極了。
盛南知給了謝辭安一個讚許的眼神。
桑虞想了想,道,“如果死的人都與沈淮之有關係,那麼下一個死的人就是……”
盛南知接話,“縣令或是蘇府的人?”
盛南知他們回了客棧,雲深和百玉立馬圍了上來,神色難看道。
“又有人死了。”
盛南知精神一震,“是誰?”
不是縣令,也不是蘇家人,而是縣令的兒子。
謝辭安蹙眉,“又被挖去了心?”
雲深臉色奇怪,“不是,是被一眾乞丐淩辱致死,發現時,屍體也被野狗啃食得麵目全非了。”
盛南知他們趕過去時,縣令正抱著他兒子的殘破身體痛哭流涕。
現場一片狼藉,血腥味刺鼻無比。
盛南知聞不了這個味道,臉色蒼白不已,有些想吐。
謝辭安將他摟過來,讓他的臉埋進自己懷裡,盛南知才好了些。
他悄咪咪看了眼桑虞,桑虞的臉色果然很難看。
盛南知恢複力氣後,想要掙脫,謝辭安卻不肯放開他。
盛南知隻好作罷。
見他們來了,縣官眼睛猩紅地瞪著他們,恨不得殺了他們一般。
“你們來了好幾日,一點進展也沒有,那妖物又出現了,把我兒子害死了!你們高興了?!都怪你們,你們這一群廢物!”
盛南知一點都不慣著他,“若不是你們隱瞞甚多,我們早就將魔修揪出來了。況且,你不覺得這些死去的人都冥冥之中有什麼聯係嗎?”
縣官臉色難看,“你什麼意思?”
“或許。你還記得沈淮之嗎?”
縣令的神色驟然驚慌起來。
他想否認什麼,喉嚨越腥甜無比,像是有萬千蟲蟻在爬。
一口黑血突然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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