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凶猛的,三個耳光,抽在丁寶玉的臉上,清脆響亮!
白露霏的眼神堅定,平靜的說:“丁寶玉,你就是一個混蛋!我寧願孤苦一生,也不願給你做妻,更不願在你丁家為奴!”
丁寶玉捂著滾燙的臉,終於反應過來,當即大怒:“你特麼敢打我!”
說著就要打白露霏。
白露霏根本不再害怕,因為丁寶玉剛抬起手,就被白霓霜一腳踹飛出去!
白露霏看著丁寶玉在地上滾了一圈,挺起胸膛,在家人的陪伴下,走出了丁家!
身後傳來一片掌聲。
“打的好!”
“白家姐妹好樣的!”
丁寶玉狼狽不堪的躺在地上,對著白霓霜大罵:“我遲早會殺了你們全家!”
白霓霜推了推眼鏡,眯著眼看了看丁寶玉,對著幾個特工命令道:“把危險分子丁寶玉帶走!”
說完,幾個特工上前把丁寶玉按住。
丁寶玉大聲罵道:“白霓霜,我不會放過你?”
“什麼時候對犯人這麼禮貌?”白霓霜冰冷的問道。
幾個特工渾身一寒,捂住丁寶玉的嘴巴,然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直接將丁寶玉捶的意識全無。
丁老爺見狀,急忙對白霓霜說:“白家女娃,今日起,丁白兩家已再無瓜葛,你也已如願,我丁家名譽掃地,你還想作甚?”
白霓霜冷笑一聲,重複道:“我今天來此,並無徇私,隻為抓捕危險分子!”
丁老爺還想說什麼,被新婦譚文麗攔住。
眾人看向譚文麗,大家都想知道,丁家真麵目被揭開後,今天這個剛娶的二房會怎麼說。
譚文麗對眾人深深鞠上一躬說:“諸位丁家親朋摯友,今日丁白兩家之事雖與我無關,但是今日我譚文麗既已過門,也算丁家人,我對丁家的所作所為同樣深惡痛絕,我身為丁家人,想在此給白家一個交代,丁家對白家的傷害令我不恥,我代表丁家向白家道歉!”
譚文麗說完,對白霓霜深深的鞠了一躬說:“對不起,丁家錯了,願意付出任何代價補償白家!”
一時間全場寂靜。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譚文麗非但沒有離丁寶玉而去,反而代表丁家,願意承認錯誤。
眾人無不動容,這丁家上輩子究竟做了什麼,已經到了這個程度,還是有人願意嫁進門。
白霓霜看了看譚文麗,開始正視丁寶玉新娶的這個二房太太,她既然能看出,白家無非要的就是丁家的道歉。
譚文麗繼續對眾人誠摯的說道:“我夫丁寶玉雖然乾出了一些渾事,但是在大是大非麵前,我相信他絕對不是危險分子,不過,白主管既然出了任務,我丁家必定不會阻攔,我也相信,顛倒黑白的事情,白主管必定也不會做,這就當做是對我丈夫的懲戒吧!”
眾人連連點頭。
白霓霜深深的看了一眼譚文麗,揮了揮,特工們行動迅速的將丁寶玉帶走,退出了丁家大院。
一場盛大的丁家婚禮,潦草結束。
賓客們離開了丁家,這也標誌著,丁白兩家的恩怨大白於天下,丁家的名譽已經不可逆的衰敗下去。
丁老夫人躺在床上哀嚎,丁老爺在一邊急的踱步。
譚文麗帶著女仆走了進來,女仆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雞湯。
丁老夫人看到譚文麗冷哼一聲:“你還我兒子!”
丁老夫人還是那麼霸道,以前在白露霏麵前蠻橫慣了,對待譚文麗也是如此。
譚文麗笑了笑,走到丁老夫人麵前坐下說:“母親,這是兒媳親手熬製的雞湯,喝了可以平心靜氣!”
“我不喝!你憑什麼替丁家向白家道歉?你令我丁家受儘屈辱,在白家麵前被人恥笑,你給我滾出去!”丁老夫人越說越氣,要將新媳婦趕出去。
譚文麗溫柔的笑了笑,站起身,先用左手將女仆手中的雞湯端了過來,然後伸出右手,狠狠的甩了女仆一個耳光,接著,一腳將女仆踹倒在地。
女仆愣在地上,捂著被踩的肚子,臉色痛苦,含著眼淚。
譚文麗不緊不慢的對女仆說:“我婆婆不願喝你端的雞湯,真該死!”
一旁的丁連恒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譚文麗。
丁老夫人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譚文麗說:“怎麼地,你想在老婦麵前耍橫?一個私生女而已,也敢在我麵前囂張麼,你也隻能欺負奴仆!”
譚文麗又笑了笑,將手中滾燙的雞湯,凶猛的潑在了女仆的臉上。
女仆燙的在地上打滾,捂著臉痛苦大叫,連連求饒。
“婆婆,你可千萬不要把我當成了白露霏,如果你想讓你兒子平安歸來,那就要聽媳婦的話,知道嗎?”譚文麗盯著丁老夫人,繼續說:“除非,你不想你兒子回來!”
丁老夫人惡狠狠的眼神消失,驚疑不定起來。
譚文麗繼續說:“隻有聽我的,你兒子才能平安歸來,知道了嗎?”
此時的譚文麗雖然帶著微笑,但是表情令人不寒而栗,丁老夫人都呆住了,情不自禁的點點頭!
“這才對嗎!相信媳婦!”
譚文麗對著其他女仆說:“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給我婆婆熬雞湯,因為她不喜歡,我希望我婆婆一輩子都看不到雞湯,這就是孝,知道了嗎?”
女仆們連連點頭!
這時丁老夫人已經傻眼了。
譚文麗對丁連恒說:“公公不要擔心,您準備好五十根黃金,兒媳自然會讓白霓霜,老老實實將丁寶玉送回來!”
丁連恒愣了愣。
譚文麗笑了笑提醒道:“不然,丁家就真的要斷子絕孫了!”
丁連恒連連點頭。
譚文麗這才滿意的走出了丁老夫人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