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霓霜問:“那個男人你們認不認識?”
這是故意問的,因為這一切,本就是白霓霜為洗清嫌疑做的局。
“這個男人凶的很,點名就要蘭花,還打了客人,聽那個被打的客人講,他在法租界什麼江南餐廳見過這個人!”老鴇子急忙說到。
當然,這都是許南江故意為之,選了個眼熟的客人就揍,目的就是坐實蘭花是‘百味蘭’的身份。
果然,聽到江南餐廳這個名字,陳鹿鳴眼睛一亮,急忙讓手下找到了許南江的照片,向老鴇子問:“是不是這個人?”
老鴇子戰戰兢兢的看了看,連忙點頭:“就是他,就是他,蘭花就是跟著這個男人跑了!”
陳鹿鳴看了看白霓霜,白霓霜點點頭。
76號抓了人,封了百味坊,鳴金收兵,回到辦公室,白霓霜說:“沒想到,密電裡的‘野草’,就是許南江!”
陳鹿鳴點點頭,總結說:“‘百味蘭’就是蘭花,‘野草’就是許南江,現在我可以確定,他們是重慶分子,‘百味蘭’陷害令弟,目的就是借用李尚林馬賢五的手除掉你!”
經過艱辛謀劃,終於讓弟弟白震霆“洗清了嫌疑”,而自己這個女魔頭是“清白的”。
特高課。
大雄宏二對白震霆的調查也有了結果。
大雄宏二對長野田勳說:“如我所推理,‘百味蘭’就是百味坊的蘭花,可惜我去百味坊的時候,蘭花已經跑了!”
“這麼說,白霓霜的弟弟是遭到‘百味蘭’陷害,白霓霜的確是受害者!”長野田勳捏著下巴想到了結果。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長野田勳接完電話,長籲一口氣說:“是陳鹿鳴的電話,他今天帶著人查抄了百味坊,帶走蘭花的,是許南江,事實證明白霓霜是清白的!”
大雄宏二眼睛一亮:“恐怕,陳鹿鳴沒有那個能力查到真相,我想,一定是這個我素未蒙麵的師姐所為!”
長野田勳點點頭。
大雄宏二露出銳利的目光,就像看到了獵物:“課長!如果說,這一切都是白霓霜的布局......”
“那就太可怕了!”長野田勳有些驚疑不定。
“她本身就很可怕!”大雄宏二提醒道。
長野田勳驚疑不定的說:“她能為我所用,可怕就不是問題!”
“她的身上,我總覺得有一種令人討厭的東西,身為特工,什麼可能性都要考慮到,說不定,她就是個雙麵間諜,隻是隱藏的很深!”來自大雄宏二可怕的嗅覺!
長野田勳眼睛一眯,問道:“雙麵間諜麼?你覺得,他是重慶分子還是延安分子?”
大雄宏二搖搖頭:“我不做沒有真憑實據的推理!”
“看樣子,你還是不放心她!”長野田勳其實相信白霓霜:“正如你所說,現在沒有證據顯示她有什麼嫌疑!”
“有‘格格’在,有什麼不放心的?若白霓霜儘心儘力為帝國辦事,那‘格格’會保護她的安全,若白霓霜是敵人,那...”大雄宏二露出殺意。
“格格”是自己培養的傑作,將“格格”送到白公館潛伏,也是大雄宏二得意之作。
長野田勳想了想,雖然相信白霓霜,但還是要謹慎對待,同樣露出一絲凶狠:“如果發現不對,‘格格’不用彙報,有權直接消除隱患!”
“防人之心不可無!哪怕今天這個師姐沒問題,我們也不能保證明天會怎樣!”大雄宏二說完,走出了辦公室。
長野田勳立在原地,看著大雄宏二的背影融入陰影,若有所思。
76號特工總部。
陳鹿鳴審訊胡勇。
“胡隊長,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勾結重慶分子謀害自己人,你該當何罪?”陳鹿鳴問道。
“陳主任,敢問我何時勾結的重慶分子,證據何在?”胡勇被軟禁在會議室,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自認是陳鹿鳴趁著馬賢五在醫院養病,想來個欲加之罪打擊報複。
陳鹿鳴冷冷一笑,問道:“好,我問你,你和百味軒的蘭花是什麼關係?”
“蘭花?”聽到蘭花的名字,胡勇心頭一震,怒問道:“陳鹿鳴,如果你要打擊報複,請衝著我來,你用我的女人對付我,算什麼男人?”
胡勇的話,正中陳鹿鳴下懷:“哦?這麼說,你是承認蘭花是你的女人了?”
“是又如何?”
胡勇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隻想著有馬賢五這座靠山,這陳鹿鳴萬萬不敢亂來,所以根本沒把陳鹿鳴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