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霓霜將白布展開,鋪在一處細微的血跡上輕輕一按,拓在了白布上。
長野田勳和張萬裡,疑惑的看著白霓霜的動作,疑惑重重。
“發現了什麼?”長野田勳問。
白霓霜盯著白布上一絲弧血線看了看,然後將白布交給了長野田勳。
長野田勳看了看白布上麵的血線,更加疑惑,將白布交給了張萬裡,張萬裡認真的看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長野田勳忍不住問“你究竟發現了什麼?”
“案發後,有沒有碰過這些血跡!”白霓霜指了指血跡。
“沒有!”長野回答。
“那這個痕跡,就是凶手本人留下的!”白霓霜指著白布上的弧線。
“我不明白!”長野田勳越來越迷惑。
“這,應該是腳趾的一絲弧度!”白霓霜揭示了答案。
長野田勳盯著白布上的這絲紅色弧線,仔仔細細一看,不禁點點頭。
張萬裡說:“從這個弧度上看,應該是大拇指尖!”
長野田勳瞬間明白,對著門外的鬆本武命令:“拿著這個痕跡,去對比鬆上長官的大拇指!”
“不用了,鬆山長官根本沒有機會留下這個痕跡!”白霓霜說完,來到門口,仔細盯著格子門尋找著什麼。
張萬裡說“白主管,在下已經仔細的觀察過這個門,沒有什麼異常!”
白霓霜再次看看門說:“我已經知道了殺手作案方式!”
長野田勳和張萬裡瞪大了眼睛。
“鬆山長官進入這個房間後,根本沒有離開過這個房間,之後殺手大搖大擺,眾目睽睽的進入這個房間後,將鬆山長官殺害後,然後離開了這間房,這是整個暗殺的過程!”白霓霜給出了答案。
“怎麼可能,這裡的陪侍說過,親眼看到鬆山長官去過衛生間!”張萬裡反駁起來。
白霓霜一笑:“我斷定,陪侍沒看到鬆山長官出這間房,隻看到鬆山長官走進了這間房!”
“什麼意思?”長野田勳問。
“很簡單,凶手打扮成了鬆山長官的樣子,從衛生間方向走到這個房間的門口,剛好被陪侍看到,這樣就給陪侍剛上完衛生間回到這個房間的假象!”白霓霜推理道。
長野田勳一驚,急忙找來了目擊的陪侍,果然和白霓霜推斷的一樣。
“依你推斷,當時鬆山長官就在房間中?”長野田勳問道。
白霓霜點點頭。
張萬裡緊皺眉頭問:“就算如此,這個殺手進入這個房間後,那當時鬆山長官為何沒有抵抗,為何任由殺手取了性命,你不要忘記了,鬆山長官是一個劍道高手!”
“因為,這個殺手,和鬆山長官認識,正如我之前所推理,這個殺手,很可能就是鬆山長官約見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情報特戰隊的人!”白霓霜看向長野田勳。
長野田勳點點頭說“完全有可能,如果他們彼此不認識,這個殺手進門後,必定引起鬆山長官的警惕,根本無法得手!”
張萬裡捏著下巴繼續問“就算前麵推理可以行得通,但是凶手離開後,是如何將這扇門反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