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午夜。
青浦,小廝酒鋪。
“一切順利!”真正的軍統王牌特工“野草”,向許南江說了一句。
許南江倒了一杯白酒,聞了聞說:“現在白霓霜,應該會從毒牙那裡調查泄密事件!”
野草點點頭:“今兒一回家,白霓霜就將毒牙叫到了書房,單獨聊了一個多小時呢!”
許南江舉起小酒杯,一飲而儘:“憑借她的能力,恐怕已經懷疑到我了吧!”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野草拿起酒瓶,給許南江斟滿酒杯。
許南江無比惆悵:“哎,在她眼裡,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大叛徒了吧!”
野草說:“不,應該隻是懷疑!曹操做事情,一向很穩妥!”
“接下來,她估計就要找上我了”許南江苦笑一聲,再次端起小酒杯,一飲而儘。
野草說:“她如果在你這裡找不到答案,她就會確定你是大叛徒了!”
許南江點點頭:“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野草歎息一聲,轉身準備離開,走到門口,轉身說了一句:“能喝多少喝多少吧!”
說完,野草推開門,沒入黑暗。
許南江將小酒杯扔到一邊,拿起酒瓶,往地上灑了一部分,然後對著天:“祭奠信任!”
接著,許南江一口喝光了瓶內所有的白酒。
...
翌日,清早。
76號特工總部,白霓霜辦公室。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白霓霜還沒來得及將桌上的文件收起,門就被推開了。
白霓霜皺起眉頭,想要發火,隻見譚麗文衝了進來!
“白霓霜,你什麼意思?”譚文麗沒有一點客氣,直接座到沙發上,點燃一根雪茄。
看門的秘書急忙給白霓霜解釋:“對不起白主管,我沒攔住!”
“自己去警衛處領罰!”白霓霜說完,秘書隻好低著頭走出了辦公室。
白霓霜回到座位上坐了下來:“你是來為丁家出頭的?”
“出頭?出什麼頭?”譚文麗翹起二郎腿:“你把丁家院子裡的人抓的乾乾淨淨了,你說我要不要來找你?”
“我這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白霓霜十字交叉,盯著譚文麗。
白霓霜觀察著譚文麗,她想要確認,譚文麗是不是陷害梅家棟的主使之一。
“試問,丁家又怎麼得罪你了?”譚文麗有些茫然。
白霓霜繼續盯著譚文麗。
譚文麗皺起眉頭:“你看我做什麼?”
“我在觀察你”白霓霜盯著譚文麗。
譚文麗何其聰明:“如果你是為你大哥被陷害而觀察我,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是那樣的人!”
“你的確不是那樣的人!”白霓霜鬆開手:“可是,你不在家的這幾天,丁寶玉去了白家!”
“他去白家作甚?”譚文麗滿臉疑問。
“他趁著我不在家,去給白家送花圈,打傷了我懷孕的大嫂,綁架了我二姐!”白霓霜的眼中露出幽幽的冷光。
“畜生!”譚文麗脫口而出:“這無恥的畜生,怎麼又想著招惹你?”
白霓霜說:“還不是你那父親,為了報複我,勾結76號,陷害我大哥,我鋃鐺入獄接受調查,我大哥也身陷囹圄,丁寶玉以為抓到了報仇的機會!”
“可惡!”譚文麗將雪茄滅了,扔在煙灰缸裡,站起身:“奶奶的,這次還是丁家不對!”
譚文麗說完,轉身就走,準備離開。
“等一等!”白霓霜叫住譚文麗。
“怎麼說?”譚文麗停下腳步。
白霓霜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文件,走到譚文麗麵前,遞給譚文麗。
譚文麗看了看文件“離婚契!”
“讓丁寶玉簽了!簽好以後,你就可以帶著他們回家了!”白霓霜說完,轉身回到座位,拿起筆繼續辦公!
譚文麗怔怔的看了看白霓霜,然後轉身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