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蘭欣子上前拍了拍白霓霜的肩膀:“以後,跟著老師,儘心為帝國做事,老師不會虧待你!”
“是,老師!”白霓霜心中滴血。
......
白霓霜已經不知道是怎麼回家的。
渾渾噩噩,還要裝作興奮。
站在臥室陽台上,端起酒杯,向地上灑去:“對不起,請安息,如果哪一天勝利了,我去地府謝罪!”
望著天空的月亮,無聲的眼淚,從臉龐滑落下來......
特高課,課長辦公室。
“對不起,芊蘭課長!”山本大我低著頭致歉。
“為什麼向我道歉?”芊蘭欣子背對著山本大我,看著天空的月亮。
“是我大意了,中了黃大文的算計,導致我懷疑白霓霜就是‘曹操’!”山本大我不敢抬頭。
芊蘭欣子說:“我現在能確定,我那學生,必定就是‘曹操’!”
山本大我皺起眉頭,越來越迷糊:“我不懂?之前我懷疑的時候,您說需要證據,現在知道是黃大文算計白霓霜,您反而懷疑她是‘曹操’!”
芊蘭欣子說:“說不定,我那學生因為殺了自己人而愧疚,現在正對著月亮哭泣呢!”
恐怖的帝國諜後,長野田勳說的沒錯,能對付白霓霜這種妖孽的,隻有最了解她的芊蘭欣子!
“我還是不明白!”山本打我的跟不上芊蘭欣子的思路:“還請您解惑!”
芊蘭欣子轉身,坐到辦公椅上,十字交叉說:“先說結果,你現在是不是很愧疚,愧疚於懷疑白霓霜是曹操?”
“是!”山本大我一臉迷茫。
芊蘭欣子說:“從結果上來看,她洗清了嫌疑,這就是最大的嫌疑,如果他們心中沒有鬼,黃大文表現的這麼恨她,怎麼可能無意間幫她洗清嫌疑?這與常理不合!”
山本大我細思極恐:“我明白了!這有些弄巧成拙!”
芊蘭欣子說:“我了解我的學生,她不會允許任何人威脅到她的計劃,如果有,她會毫不猶豫的抹殺,今日,她毫不猶豫的擊殺黃大文,就是一個例證,她心中有必定鬼!”
山本大我點點頭說:“既如此,接下來是不是先把她抓起來審問,或者至少把她監視起來呢?”
芊蘭欣子笑了笑說:“不用,不僅不要對她采取行動,而且還要重用!”
山本大我疑惑的問:“這是為何?”
芊蘭欣子說:“她現在是一隻困獸,需要有人馴服,今天她手上沾了黃大文的血,明天我讓她再沾上李大文劉大文的血,潛移默化,她自然而然的就會溟滅心智,成為我們手中最恐怖的馴獸!”
山本大我瞬間明白:“妙啊,縱使心智再堅,每日飲同胞血,如有文火煎熬,生不如死,最終必將崩潰,或為我所用或死!”
說到這裡,山本大我忌憚的看了看芊蘭欣子,心中也驚恐不安,這個女人,太恐怖了。
誅心,殘忍至極!
法租界,楓亭棋館。
於肅然看著馬賢五舉棋不定,笑了笑說:“馬隊長,何以舉棋不定?”
馬賢五將手中的棋子扔在棋盤上,散落一片:“不下了!”
於肅然說:“一盤好棋,為何丟下了棋子呢?”
“好棋?”馬賢五麵色冰冷,指了指棋子:“我就是一顆棋子罷了,隨時都可能成為棄子!”
於肅然笑了笑:“您與執棋人的距離,隻有一步之遙!”
聽到此話,馬賢五眼睛一亮:“先生教我!”
“3月,南京不是要變局了麼,就在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