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奇的兄弟們,愣了,沒有想到遇到了一個狠人,二話不說,直接就把手給扭斷了。
“上,給老子打死他。”陳奇的兄弟們,拎著酒瓶朝潘偉頭上砸去。
潘偉冷哼,護在林若然身前,一腳踢飛砸他腦袋的人,再一腳踢飛衝他腰砸來的人。
還有一個人,見潘偉踢飛了兩個人,直接把酒瓶上紮碎,握著碎酒瓶子衝潘偉吼:“乾死你!”
潘偉擰起酒瓶,走到他麵前,‘砰’的一聲砸在他頭上,酒水順著對方腦袋流進脖子裡,滿臉的狼狽。
自潘偉出現,到四人倒下,不過五秒的時間,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人多的那隊就倒下了。
謝長林目瞪口呆,咽了咽口水,果然,狠人就是傻子。
林若然眼中閃現,潘偉一酒瓶砸在對方頭上的帥氣,心臟怦怦直跳,小臉紅通通,雙眼亮晶晶。
潘偉朝林若然走去,正在此時,斷了一條手的陳奇,舉著酒瓶偷襲潘偉。
林若然雙眼驚恐,驚喝:“小心。”
潘偉頭也沒回,腳往後一踢,踢在他伸來的酒瓶子,一個帥氣的旋轉身,回旋踢在陳奇臉上,令對方栽了個倒插蔥。
潘偉一甩衣服,嘴角含笑,朝林若然走去。
果然,想要俘獲女人的芳心,動作要快,姿勢要帥,準沒錯。
“沒事吧?”潘偉溫柔出聲,裝逼的甩了一下頭發。
林若然看傻了眼,弱弱道:“嗯,很好。”
一旁的謝長林,看著潘偉,氣的吐血,這明明本來是他的主場,為什麼卻變成了是他的。
“誰敢在我老虎的店裡打人?”酒店老板朱老虎,腆著肚子,叼著雪茄出聲,目光陰狠,一看就是個狠人。
陳奇立馬朝他伸手哭喊:“虎叔,是我啊,陳奇。”
朱老虎看清腫了半邊臉的陳奇,嚇了一大跳:“誰打的?”
陳奇指著潘偉哭喊:“叔,就是他打的,他還說,他若不想這個酒店開不下去,這個酒店就開不下去。”
朱老虎冷哼一聲:“哼,我朱老虎還沒被人如此威脅過,你小子有膽。”
林若然正想解釋,潘偉拍拍她的手,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沒事,有我在。”
有我在三個字,如道奇跡一樣,落在林若然腦海裡,令她真的相信於他。
潘偉往前一站,對視朱老虎:“你想替他出頭?”
朱老虎見一個毛頭小子,對自已說話如此不客氣,冷笑:“狂妄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我朱老虎出來闖的時候,你還沒爬出來。他們是你打的?”
潘偉淡笑:“有何指教?”
“一百萬,這事就算了。”朱老虎指著被打爛的桌椅說,“桌椅就不用賠了。”
潘偉輕笑:“一百萬?”
“算是便宜你這小子了。”朱老虎指著被打的陳奇說道,“一百萬不算多,你也不看看你把他們四人打成了什麼樣?”
潘偉再次輕笑:“一百萬,確實不錯,可以。”
朱老虎得意了:“那就拿錢吧?現金還是支票?”
“你想現金還是銀票?”潘偉扶著想要說話的林若然,讓她坐下。
朱老虎哈哈的笑了:“你這小子好說話,我也不要求你現金,開支票吧,一百萬一分都不能少。”
林若然急的不得了,他哪有一百萬,若是朝家裡拿,家裡一定是不會給他的,說不定還會打他個半死。
一旁的謝長林,冷笑,好啊,我就看你怎麼裝逼拿出一百萬來。
“支票呢?”潘偉笑了,一腳踩在椅子上,椅子哢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