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愛情擰眉不悅的看向袁文冠:“袁醫師,你不是我妹妹的主治醫師,怎麼可以把我妹妹介紹給彆人?難道你們醫院徒有虛名,治不好我妹妹?”
袁文冠推推眼鏡,笑道:“哎,周大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想著,多一個人就多一個機會。再說,剛才確實是他說,他可以治好周二小姐。”
哼,得罪了我,還想安全的走出醫院?我看你真是連死字怎麼寫的都不知道。
潘偉冷笑的看了他一眼,對周愛情說道:“沒錯,我說過。如果可以,我可以先看看她。”
袁文冠得意的笑了:“哎,聽到沒有,他自已都這麼說了,周老板,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希望。”
周大利遲疑的點頭:“說得對。”
周愛情不悅的跺腳:“爸,他……”
“好了,不用說了,讓他去試一下吧?”有一分希望也是好的。
袁文冠冷蔑的笑笑,帶著潘偉進入房間,看著他替周二小姐把脈,笑瘋了:“哎,把脈?就你也會?我不說咱們華夏中醫不行,隻是就你這年齡,彆以為把個脈就可以診出病來。嘴上無毛,辦事不牢,信你個鬼。”
潘偉細細的替周雨情診脈,大吃一驚,這個周雨情的體質,居然是傳說中的易體質。
易體質是異世界對修煉翻倍人的稱呼,假如周雨情修煉,彆人需要一年的時間,她可能隻需要兩三個月。
易體質在異世界那可是國寶,沒有想到自已居然在地球發現了這麼一個易體質,還真是有緣。
診完脈的潘偉,出來後對周大利說道:“周老板,周二小姐的病很嚴重。”
周大利和周愛情驚呼出聲。
袁文冠冷笑:“哎,怎麼,治不好就說很重?周二小姐明明就在我們特殊病房裡躺著,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她的病確實很重。”
潘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朝周大利看去:“但是,我能治。”
心一下子掉下去的周大利,如坐過山車一樣,呼的喘上來那口氣,不可置信的問道:“當真?”
“當真。”潘偉說,“我隻需要一副銀針便可。”
等著看好戲的袁文冠聽到潘偉的話,樂的直裂嘴:“哎,銀針是吧?我有,可若是你沒把周二小姐救活,你怎麼算?”
潘偉無視他,對周愛情說道:“等下我再配個藥,就差不多了。”
周愛情欣喜若狂:“好,沒問題。”
被無視的袁文冠當下怒了,礙於周大利在場,沒敢發火,忍著怒火讓人把銀針送來給對方。
推了推眼鏡,袁文冠看著潘偉在周二小姐身上紮了幾針,提針說道:“哎,好了。”
從頭看到尾的周愛情,目瞪口呆:“這就好了?”
周大利雙手背在身後,陰沉著臉。
袁文冠得意了,語重心長的說道:“哎,周老板,周大小姐,你們彆生氣,針灸都是這樣的。再說了,潘先生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他說救好周二小姐,又豈是一兩句話能搞定的,對吧?潘先生?”
潘偉收起銀針:“看來袁醫師是不相信我啊?也行,若是等下周二小姐醒了,這銀針送我了怎麼樣?”
袁文冠得意了:“哎,一幅銀針而已,自然是可以的。隻是,不知道潘先生說的等下是多久?”
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周二小姐能醒來,連他和他的老師都沒能治好周二小姐,其他人又怎麼可能治得好周二小姐?
潘偉直接把銀針收進口袋裡,在袁文冠要出聲時,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人兒。
眾人回頭,看到周雨情緩緩睜開眼睛,乾枯的嘴唇輕顫:“我在哪?”
周愛情喜極而泣:“雨情,彆怕,姐在這,你在醫院裡。”
周大利喜的直砸手掌:“好好好,醒了就好。潘先生,我女兒還需要注意點什麼嗎?她什麼時候才能完全康複?”
潘偉說:“我等下製一幅藥給她,連續三天就能好。隻是她身體有點虛,還是多休息幾天的好。”
周大利連連感謝,又問有什麼東西能吃不能吃的。
潘偉回答:“除了辣的最好不要吃以外,沒什麼忌口。”
周大利大喜,握著他的手連連道謝,還說要給他酬勞。
看著這一切,袁文冠推了推眼鏡,在憤恨的同時,又鬆了一口氣。
病人雖不是被他治好的,可是病人卻是在他醫院裡被治好的。若是病人一直治不好,這名聲傳出去,可就比前者難聽多了。
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已成了那小子的踏腳板,這口氣,不服!
周愛情把潘偉送到院門口,對他再一次表示感謝,還要了他的電話號碼,目送著他離去才轉身回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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