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沙拉和布裡茨也回來了。
早已等候多時的傑森立即走上去抗過了啤酒,“上帝啊,你們兩個可終於回來了!想喝酒的人都要被渴死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詢問道:“耽誤這麼久,你們兩個不會是在做什麼壞事吧?”
布裡茨笑著說道:“你想多了,隻是因為需要清理一下餐車的衛生,更換食用油,所以多耽擱了一會兒,明天會有環保局的人上街抽查,如果餐車的衛生條件不過關,可是要被罰款的。”
“那種問題的確很嚴重。如果你們不能搞定執法人員,生意是很難做下去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同流合汙。”
傑森的嘴巴像是沒個把門的,每次參與聚會就跟嗨大了似的。
“我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也做過類似的生意,向其他同學銷售桃色碟片,狠狠的賺了一筆!直到被教導主任喊了過去,我當時都要被嚇尿了,還以為會嚴重到被退學。”
“你以為她是要教育我?No,後來她把我帶到小黑屋,告訴我她也想通過我的渠道去購買桃色碟片……”
沙拉白了他一眼,“傑森,你還沒喝就醉了?什麼時候才能變得讓人喜歡一點?售賣讓人上癮的藥物可不是什麼好生意,你最好不要把它當作長久的事業。我第一任丈夫就是因為犯了這種事才進去的。”
有閱曆的女人見識也不一樣,雖然沙拉沒有多少能力,但她的前兩任丈夫可都不是什麼踏實過日子的人。
不是進去了,就是人沒了,還被罰款很多錢,導致人財兩空。
第三任尋思找個尋常人過平凡的生活,結果還遇到了喜歡酗酒家暴的渣男。
好在她現在遇到了更好的人選。
“我還沒人喜歡麼?這裡的朋友們哪一個不喜歡我?”傑森立即開始狡辯起來,坐下後也給幾人分發酒水,“在坐的人裡誰敢說自己高中時候沒有嗑過藥?敢不敢舉手讓我看看?現在沒再去嗑藥,隻是你們自控力比一般人強,沒有上癮罷了。”
“我沒有。”
多米尼克立即舉手表決,“我以前在家的時候被管的比較嚴,所以基本上沒有機會去嘗試,也不太感興趣。”
“嗑藥?阿莫西林克拉維酸鉀算不算。”張艾倫笑了。
“消炎藥也是藥!不過你們兩個可真是朵罕見的白蓮花。”
傑森無奈的攤了攤手,敗下陣來,畢竟流浪漢裡有幾個是不嗑藥的?
即使對葉子和可可不感興趣,但止痛藥總歸是離不開的吧。
偏偏倆人還真沒有這種習慣。
傑森又看向了生麵孔,知道對方曾經是退伍軍人之後,也是積極詢問道:“西格,軍隊和軍校裡應該也有很多人喜歡嗑藥吧?”
“當然,不僅有人喜歡嗑藥,還有許多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gay也有很多,讓人生理不適的事情時常都會發生。隻有你們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西格果斷承認,“我有段時間也染上了壞毛病,不過後來身體狀況驟降,成績不合格,我醒悟之後,就果斷去戒了它,那真是段讓人難忘的經曆。”
“哈哈哈!我就知道美利堅的軍隊已經爛到家了!!”德州紅脖子出身的傑森不怒反喜,哈哈大笑。脫下上半身的衣服蹦跳揮舞,高唱自由之歌。
畢竟是孤星共和國之子。
擁有這樣的精神狀態是可以理解的。一看就是老德州人了。
眾人舉起酒瓶碰杯,圍著篝火對瓶吹了一口。
過了沒一會兒,大衛和蓋特也回來了。
跟眾人打了聲招呼,通過介紹彼此熟悉了一下,兩人剛坐下去就七嘴八舌的開始講述起在街頭上發生的趣事,說的最多的就是華普森街道和康乃馨俱樂部,還看到很多持槍的MC機車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