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尼克以1美元的價格成為阿爾弗雷德廢品回收站的小股東,明麵上的負責人,持股1%,罐子收益實質分紅占0-1%。
張艾倫以49999美元的價格持股99%成為最大股東與幕後決策人,罐子收益實質分紅99%。
反正廢品回收站又不上市。短時間內也不會再有其他的股東,所以這份具有法律效應的股份合同隻是內部條例,以他們的關係,基本也用不上。
雖然合同寫著總舵主自己可以吃獨食,但隻要賺了錢,總舵主不還是要獎勵你分紅。
跟著總舵主混,什麼時候在分紅上虧待過你們?
張艾倫負責決策,多米尼克負責執行,能者多勞,肯定也會漲工資的。
解決了合同問題,多米尼克開始熟悉經營模式,拿出電話本聯係了派克資源回收公司的人,告知他們艾頭街的阿爾弗雷德回收站已經轉讓。
派克資源公司的人得知消息後,也很快就登記刷新了信息,但最基本的合約內容不變,隻要回收站還開著,願意繼續去履行本來的合同,老板是誰根本無所謂。
資源公司的人也隻是讓多米尼克囤積夠了罐子,就撥打運輸工作人員的電話,他們負責回收,可以給出每個罐子6-8美分的價格。
要知道街頭的罐子自動回收機最多才隻給一個罐子6美分的價格。
這裡麵果然還有利潤!不然政府也沒可能白給機器放在那裡。
倒是其他幾家回收站得知消息後,就覺得壓力有點變大了。
邁克回收站張艾倫是有些了解的,他的房車就是在他們郊區的售車鋪搞來的,蒸汽回收站的老板叫馬尼克,就是他主動搞事情,雇傭短尾巴狗,愛爾蘭人,還有摩登兄弟去做攪屎棍。
但後來發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忽然蹦出來了一個洛裡路易19小黃鴨,把第五區貓貓狗狗的場子全給掃了。
街頭的罐子收益基本上全集中在丐幫手裡,大部分賣給回收機,多餘的罐子便宜給了老卡爾。那兩家回收站不說是兩敗俱傷,那也是收益有所下降。
但對方開著回收站,還對接著社區和富人區的資源,同時經營著其他副業,街頭的利益占比反倒不是最多的,就連回收站也都是副業。
不過總舵主隻要拿下了香吉士酒吧,多少也算是個新據點和副業。
平日裡丐幫弟子去店裡消費支持總舵主的生意,怎麼不算額外收入啊?給你們酒水打折還不行麼?
過了晚上十二點,還有攢勁的節目。
“給彆人打工的佃農,現在也終於是翻身自己做地主了。”張艾倫感歎。
不管其他人的收益如何,反正在有了回收站後,丐幫的打工人總算是終於站起來了。就是手頭上的資源和社區少了點,還沒有跟富人區對接。
相比較擁有二手車事業作為基柱的邁克回收站,以及主要經營社區和富人區業務的蒸汽回收站,包括其他幾家回收站,他們阿爾弗雷德回收站的底子屬實是太過單薄了一些。
但好在五區的街頭地盤基本上都是他們的了,有持續的罐子收益,在回收工作的盈利方麵不會遜色太多。
假如其他幾家回收站識趣的話,現在要做的應該是放棄第五區的街頭罐子盈利,去主要經營社區和其他副業。
張艾倫現在隻想穩紮穩打,在大本營慢慢發展,等有資金了就可以跑到其他街區插旗,多開幾家回收站,以此為中心輻射出去,招兵買馬。
張艾倫也讓多米尼克通知丐幫弟子,以後囤積的罐子可以直接放在回收站,但價格當然是不會給太高的,不然總舵主真是沒得賺了。
以
前老卡爾給出的價格,是按照日常市場的變動,也就是其他回收站給出錢,他多給0.2-0.3美分。
少盈利0.x美分以後,就會吸引更多的人來他這裡賣罐子。
一個罐子賣5美分是彆人賣給回收站的價格,回收站賣給派克資源公司,對方給的價格是一個罐子6-8美分,老卡爾以5美分收罐子,賣出去可以穩定賺2-3美分。
但根據老卡爾說到過的,到時還需要支付給派克資源回收公司的運輸外包司機每個罐子0.5-1美分的價格,加上每日的浮動加價,也就是實際盈利2000個罐子140美元左右。
丐幫弟子以前賣罐子,兩千個罐子才能得到100美元,總舵主抽20美元。
但從今天開始,丐幫弟子每多撿2000個罐子,總舵主除了可以從他們手裡獲得20美元的分紅,還可以額外獲得40美元左右的收益。
考慮到多米尼克的工作量很大,張艾倫也決定分給他5美元,自己隻盈利20+35美元。
要麼說做老板好呢。
隻要丐幫弟子努力工作,總舵主的生活就會越過越甜!
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下午。
張艾倫收到了瑪麗的通知,把回收站的工作全權交由多米尼克負責,驅車前往了羅威納街區459號南區法院。
來到這裡之後,發現瑪麗和她的同事吉斯已經在這裡等著了,看到牧馬人的到來後,也是熱情的揮手打招呼。
張艾倫戴著墨鏡,下車走過去挨個擁抱了一下瑪麗和吉斯,“不是還有十幾分鐘的時間才開始拍賣麼?你們早就在這裡等著了?”
“也沒有等待多久,反正我們這幾天也沒有去工作,除了吃喝玩樂,就是在想辦法籌備競拍的資金。”
瑪麗笑著說:“有個好消息,參與競拍的人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多,這也就代表著我們很大概率可以用更低的價格去買下那家酒吧!前提是不會有人在中途抽瘋去加碼。”
“這的確是個好消息。”張艾倫點了點頭,能夠用更少的錢去買下酒吧,鬼才願意花五六萬美元甚至更高的價格去拍下。
何況那家酒吧的資曆著實嚇人,工作人員都死了好幾回了,每次都鬨出了人命,這誰敢買啊?
有錢的看不上,沒錢的買不起。
吉斯羨慕的看了一眼Jeep車,懊惱道:“早知道當時我就應該推開瑪麗自己上的。”
如果不是瑪麗就在旁邊,她就差貼上來去明示張艾倫了。
一生清白的總舵主又能說什麼呢?
又聊了幾句,準備進場找座位,張艾倫忽然看到旁邊還有一個瘦瘦高高的白人青年,唏噓的胡茬,臉上還長著青春痘,抱著手機在埋頭操作遊戲。
張艾倫看了一眼,臥槽,原神。
“這是?”
“我男朋友,他今天不上班,跟我們一起來。”瑪麗無奈的一攤手,又去揪著對方的耳朵,“你能不能不要再玩兒遊戲了?注意點場合好麼?”
“ok。”男人無奈的收起手機,起身打量了一眼張艾倫。
覺得他除了長得帥一點,有男人味一點,有錢一點。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五味雜陳的收回看向牧馬人的眼神,伸手道:“你好,我叫霍普,是瑪麗的男朋友。”
“漢伯格·胡安·金。”
張艾倫跟他握了握手。
“漢堡?哈哈哈,好名字。”霍普哈哈一笑。
你小子。
已有取死之道!
張艾倫嘴角抽搐。
上一個笑話我名字的人現在已經和他女朋友分手了。你小子注意點吧!
可彆怪沒提醒你,總舵主掄鋤頭挖牆腳的功力可不是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