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哈妮麗的事情,就在安海寶源酒店的早餐廳裡議定了。派出所長陳鵬,又往嘴裡倒了一杯咖啡,拿上一根玉米棒子就離開了。省公安**劉士森笑著道:“這個陳鵬還不錯,辦事麻利,思路也對頭。”
吃過早飯,劉士森和方婭直接返回了,他們沒再去西海頭,而是直接從寶源出發去銀州了。蕭崢送他們上了車。方婭在坐入車子之前,又對蕭崢道:“去粵州的事情,你還是要考慮一下。還有一個事情,我也給你透露一下吧。司馬越、譚四明雖然被抓了,可是新的領導馬上就到位,這次的調整,並不一定會對肖靜宇有利!你們真的要看清形勢,早作打算!你要是能跟著熊書記,儘管遠在粵州,但是人家投鼠也要忌器。可若是你回到江中,在一個不痛不癢的崗位上,真的能幫助肖靜宇嗎?這點,你要想清楚!”
說完,方婭不再留戀,彎身坐進了車子,劉士森也朝他揮揮手,笑道:“再考慮一下!”隨後,車子就啟動了。望著車子離開,蕭崢輕輕歎了一口氣,和金泉生、納俊英、任永樂等握手,也上車回去了。
在路上,蕭崢想起肖靜宇曾經讓他找司馬越女兒的事情,看看時間也才八點半不到,就給肖靜宇打了個電話。肖靜宇已經到辦公室了,還沒有開始一天的工作,還有時間可以和蕭崢通話。蕭崢說道:“今天非常意外地發現了一個事。那就是,在我們寶源老街開燒烤店的哈妮麗,她是被領養的。從她養父母那裡,得到了一封信,是她的生母留給她的。從這封信上,我們看到,哈妮麗的生母,名叫熱依汗。”
“熱依汗?”肖靜宇不禁想起被華京紀委控製的司馬越,給她打過電話,說那位曾經被他殺死的女孩,就叫熱依汗!肖靜宇很驚訝地道:“難道這麼巧嗎?就是不知道,這位‘熱依汗’,是不是就是被司馬越害死的熱依汗?”蕭崢道:“你不是見過熱依汗嗎?要是哈妮麗是她的女兒,在長相上應該還是能看出一些相似之處的吧?最近,要不安排一次西海頭之行,來看看我,順便也來看看哈妮麗,是否跟熱依汗有些相似之處呢?”
肖靜宇沉默片刻,二十年前雪地枯井的場景,時常纏繞在肖靜宇的夢裡,成為她擺脫不了的心結。要是看到哈妮麗,真的是熱依汗的女兒,或許這個心結便能解開了?肖靜宇道:“好,這兩天我就讓陶芳安排起來!”蕭崢心頭一陣激動:“那我可盼著你來啊。到時候,你可得住我的……”蕭崢本想說,“住我的房間”,可是在車上,不方便說,就打住了。
肖靜宇還是聽出了話中的意思,臉頰不由有些發燙,不由嬌羞地道:“這一大早的,說這個乾嘛?!”蕭崢道:“時間安排好了,馬上告訴我吆!這兩天要是有機會去省裡開會,我也會向省領導提出來,申請回江中,所以我在這裡的時間,恐怕也不多了,你抓緊來哈。”肖靜宇想到團聚在即,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早點安排。”
掛斷電話,肖靜宇用座機打給陶芳,讓她過來一下,排一排時間,看近期是否有時間去西海頭市考察?她自己的時間定下來了,再和蕭崢曾經的同事說一聲,看看他們是不是也有時間去?陶芳看了看時間安排,道,這個周末或者下個周末都還是有空的,去個三天應該不成問題。距離本周末,還有好幾天,要安排是可以安排的。
當然,她要去寧甘,首先必須向張順發省長、葉豐年書記彙報,提前請假。肖靜宇先給兩位領導的秘書聯係了下,說明了一下情況,要是必要,她將親自上省城向兩位主要領導彙報。一般這種利用周末,出門幾天的事情,也是先讓領導了解一下情況,不同意的話,也就不用再專門過去彙報了。但是,肖靜宇情況有些特殊,她的丈夫蕭崢在寧甘,她是屬於探親加考察,領導也不好阻止,況且自從蕭崢援寧之後,肖靜宇一次都沒去看過丈夫。
當她向兩位領導的秘書說了之後,也不再多惦記這個事情,直接投入到了工作之中。傍晚,她有些意外地接到了省·委書記葉豐年的電話:“肖靜宇同誌,我聽說,你要去一趟寧甘,看看蕭崢同誌?”“是的,葉書記。”肖靜宇回答道,“我一直沒去過。我看了下,最近能抽出時間來去一次,我想三天時間包含周末兩天,就夠了。”
“時間上不成問題。我也是大力支持的!蕭崢同誌為寶源縣的脫貧做出了積極貢獻,他雖然人事關係轉過去了,但我們還是把他看作是江中乾部的!”葉豐年道,“但是,最近省級班子裡空缺的崗位,馬上要配上了,近期華京將來宣布新的班子成員。等這個事情完畢,我們一起去一趟,我還沒去看過我們的援寧乾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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