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像是你啊。”
按照閻埠貴的摳門程度,說點好聽的吉祥話是正常的。
但今天怎麼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然還願意送自己一盆花?
養這些花,是閻埠貴除了錢以外最大的愛好。
在這上麵他沒少花心思。
這每盆花的花苗,就得值個五毛錢,再加上閻埠貴日日夜夜的悉心照看......
這盆牡丹花,閻埠貴舍得送給自己?
沒道理啊。
“陳宇凡你大婚的日子,我這個做二大爺的,送你一盆花是應該的啊。”閻埠貴認真解釋道。
“就這樣了?”陳宇凡追問道。
“就這樣了。”閻埠貴點頭。
“你確定,你不是另有所求?”
“我......”
閻埠貴訕訕的笑了笑,然後嬉皮笑臉的說道“我是想問問,你結婚擺酒席嗎?如果擺席的話,能不能把我們家也帶上?這份子都已經隨給你了......”
陳宇凡終於露出了釋懷的笑容。
對味了,這才是閻埠貴嘛!
看來是沒有被奪舍啊。
彆說,閻埠貴這主意打的挺好。
這盆花的價值,充其量也就一塊錢吧。
就算是去市場上,哪怕有肉票的情況下,也就隻能買一斤豬肉,根本吃不過癮。
但如果是去陳宇凡的婚宴。
有婁家做東,這婚宴的規格肯定不低。
夥食肯定也不會差的。
大魚大肉的,肯定能管夠。
閻埠貴如果多帶上幾個家人,在婚宴上飽餐一頓,這不就相當於是一個人花幾毛錢,就能去吃頓自助餐了嘛!
不愧是閻老摳。
在算計這方麵,是當之無愧的天才。
“好啊,到時候在婁家擺席,算上你。”
陳宇凡微微一笑說道。
他對此倒是不排斥。
閻埠貴雖然有自己的心思,但畢竟也是帶著祝福來的,也隨了份子。
這牡丹花養在家中,等花開了也漂亮,是個好彩頭。
哪怕閻埠貴的本意,是衝著吃飯來的。
但論跡不論心。
既然人家誠心祝你新婚快樂了,就沒道理把人家往外趕。
再說了,這婚禮上的所有花銷,又不用陳宇凡掏錢,全部都是婁半城出資。
也就是說,閻埠貴再怎麼吃。
那吃的也是婁半城的,陳宇凡不用掏一分錢。
當然了。
陳宇凡也是有原則的。
像閻埠貴這種,他能同意對方來自己婚宴,主要也是因為雙方無冤無仇的。
如果是賈張氏、何雨柱那種人。
就算隨份子隨了一輛自行車,也彆想著能參加他的婚禮。
還是那句話——大喜的日子不想看到老鼠屎,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聽到陳宇凡同意。
閻埠貴頓時喜笑顏開,皺巴巴的老臉上滿是高興的神色。
陳宇凡在推著車離開的時候,回頭丟下了一句話。
“閻老師啊,我們酒席的位置已經定好了,所以最多勻您兩個座位。”
“到時候您老兩口來就行了,可彆帶上一大家子,到時候
沒飯吃可彆怪我。”
陳宇凡當然知道閻埠貴心裡打的鬼主意。
所以提前就打了預防針。
如果他不說這話,閻埠貴真能把他一家六口人全部帶上。
聽到陳宇凡這句話。
閻埠貴臉上的笑容逐漸的、緩慢的消失。
他之前還真是這麼想的。
一塊錢能六口人飽餐一頓。
但現在,這個想法被陳宇凡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閻埠貴不瞞您說,我好像...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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