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銘康抬腿又是一腳,怒罵,“你給誰教訓?存心見不得爺好是吧?給你幾天好臉就蹬鼻子上臉,敢替爺拿主意了。”
美人罵他了嗎?他怎麼沒聽到?他隻記得美人一開一合的紅唇,心被勾得癢癢的。
“少爺,人沒了。”小廝被打罵還儘職提醒。
他的意思是人快走遠了,少爺咱趕緊追。
可聽在季銘康的耳中卻變了味道,這回是真怒了,“爺好著呢,少觸爺的黴頭。爺好不容易瞧上個美人,你就咒爺是吧?死奴才!”拳打腳踹。
小廝抱著頭哭喪著臉,“少爺恕罪,奴才不會說話,奴才的意思是美人走遠了,奴才去把人給你帶回來。”
心裡直後悔,早知道今天這麼倒黴,他就不上趕著搶了陪少爺出門的差事了。
“你給爺等著。”季銘康飛快朝樓下奔去,到門口哪裡還能看到美人的影子?他那個氣呀,小廝都不敢上前。
“走,去找大哥。”到了他的地盤上人還能飛了不成?
走遠的金九音壓根沒把剛才的小插曲放在心上,正興致勃勃的和沉魚說話,“咱去瞧瞧那花魁去。”
在酒樓吃飯的時候她就聽彆人議論,說怡情樓的花魁娘子要從良了,給個什麼有錢老爺做妾,那家夫人可賢惠了,男人逛樓子不僅不鬨,還派人送吃的用的,遇上這麼性子軟的主母,花魁娘子也是運氣好。
這就勾起了金九音的興趣,就想去瞧瞧那花魁娘子到底啥囯色天香,勾得男人連陪伴自己二十年的妻子都拋在一邊了。
沉魚卻很擔心,“剛才那人……”那樣的眼神她最熟悉不過了,令她作嘔又恐懼,要不
然她的臉……
“無事。”金九音擺擺手,不過是一頭色豬罷了,她不欲惹事,他最好也不要來惹她。就算他不長眼,不是還有林崇淵嗎?
身為慶寧候府的四爺,還護不住她嗎?
“咱現在就去怡情樓。”
“四爺會生氣的。”沉魚明白主子的脾氣,沒攔著。
金九音一下停住了,眼珠子一轉有了好主意,“不去怡情樓了,咱回去。”
就在沉魚詫異主子今天怎麼改性了,隻聽得她興奮的聲音,“讓四叔把人請過來,花魁娘子哎,肯定能歌善舞……”
沉魚……
她都能想到四爺那張暴怒的臉,心裡十分同情。
金九音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好姑娘怎麼能逛樓子呢,還是把人請過來方便,四叔這回總不會再嘮叨了吧?”
那肯定是被您氣的。沉魚在說裡默默的道。
還有,您對好姑娘的認知是不是有點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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