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音冷笑,“他當然沒偷我的東西,他偷的是我丫頭的東西。”
“沒有,沒有,我真的沒有,不信,不信可以搜身。”乞丐趴在地上,悲憤欲絕。
“你以為我不敢搜嗎?”金九音看穿乞丐的心思,兩手指一夾從他褲腰裡拽出一個繡蘭花的荷包,“這總不是你的吧?”
沉魚驚呼一聲,“我的錢袋!”低頭朝自己腰間看,空空如也。什麼時候丟的?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接著。”金九音把荷包拋給沉魚,冷冷的斜睨韓靖越,眼底諷刺更濃了。
韓靖越沒想到這乞丐還真是小偷,臉有點疼,不過他麵癱,倒是看不出來。
嚴黑也有些尷尬,輕咳了一聲,想要說些什麼,就見地上的乞丐一骨碌爬起,兔子一般竄遠了。
金九音冷眼瞧著,並不去追,隻狠狠的瞪了一眼韓靖越,招呼沉魚,“走了。”
“哎,哎。”沉魚應著,捧著手裡的東西跟在後麵。
“糟了,我的玉佩。”韓靖越突然臉色一變,十分懊惱。
嚴黑臉色也是一變,恨聲道:“那個乞丐,該死的,我去追他。”
金九音迅速轉身,把兩人的表情儘收眼底。她揚眉吐氣,哼哼的送他們兩個字,“活該。”清脆的笑聲逸出,臉上是大大的笑容。
叫你充當正義使者,叫你多管閒事,叫你是非不分,活該被偷了玉佩。
真是大快人心哪!
“算了,也不值
錢。”韓靖越喊住嚴黑,他在回憶那乞丐是怎麼偷了他的玉佩的,乞丐並沒有撞到他,他撞到了嚴黑,自己伸手拉了嚴黑一把,乞丐應該就是趁他分神之際偷的。
他的警覺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低了?連個不入流的乞丐都能從他身上偷東西了。韓靖越擰著眉頭反省。
“主子。”嚴黑一臉愧疚的表情。
韓靖越擺擺手,“不怪你,是我,大意了。”
他的臉微熱,終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看來這段日子他的警惕性放鬆了不少。他身上從不佩戴飾物,那塊玉佩也是為了掩人耳目才掛上的,成色瞧著很好,其實並不值錢。因為不習慣,所以也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玉佩不見了。
若是那個乞丐不是偷東西,而是要他的命,今天是不是就得手了呢?
韓靖越心中一凜,整個人如刀鋒般冷峻。
不,絕對不能再出現類似的疏忽了。
今天的事算是給他一個警鐘,雖說那個姑娘並沒有錯,但他還是不喜這樣張揚狠戾的姑娘。
女子,應該以貞靜柔順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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