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靖越覺得非常好笑,看到他和凶丫頭在一起就代表他喜歡人家?他承認那丫頭是挺對他胃口的,但他都這副樣子了,還是彆禍害人家了吧。
而且人家對他可沒有一點彆的想法,沒聽一口一個大人的喊著嗎?人家這是避嫌。
金九音若是知道他這麼想,一定會悔死了,她不是避嫌好麼?她可想喊他小哥哥了,這不是怕被嫌棄臉皮厚嗎?畢竟都長大了,又不是小時候沒臉沒皮的,現在人家都是漂亮的大姑娘了,知道要臉麵了。
“母親誤會了,兒子沒有喜歡誰,那天兒子的手傷著了,是林四小姐心腸好,幫兒子推了一段輪椅。”韓靖越淡淡地道。
韓國公夫人卻聽不進去,“這姑娘不錯,你都說她心腸好了,自然對她是不排斥的。慶寧侯府和咱們國公府也算門當戶對,你們又年紀相仿,這是一樁多好的親事呀!”
韓靖越冷著臉看過去,“兒子覺得不合適!母親,兒子早說過不會成親的,您還是多操心操心二弟吧。”
“你這孩子說什麼胡話呢?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是國公府的大公子,怎麼能不成親呢?”韓國公夫人嗔怪道。
“而且娘已經遣媒人去提親了,知道你衙門忙,你呀,就啥事都不用管,擎等著娶媳婦就是了。”笑著打趣。
韓靖越的臉色卻變了,“母親!”他緊握雙拳,極力忍耐著,“兒子再重申一邊,兒子沒有喜歡林四小姐,您這樣做不是置兒子於不義嗎?”
那丫頭會怎麼看他?他都不敢去想象。
“算了,兒子去跟人賠罪解釋,您以後就不要再管了。”韓靖越再一次甩袖而去。
把韓國公夫人氣得呀,臉色鐵青,“逆子,逆子,這是我生的嗎?這是專門來氣我的呀!自古就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他居然叫我不要管了?不孝子啊!”
這一氣倒更激起了她的脾氣,我是你娘,我是長輩,你的婚事我還就管定了呢。
韓靖越匆匆往外走,一心記掛著跟金九音解釋,這不是他的意思,純屬母親的自作主張,讓她不要放在心上,就當沒這回事一樣。
他深知彆看凶丫頭現在慫慫的,那是他幫過她的忙,現在她又有求於他,真踩了她的底線,她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像她揍那個應用,那一身的傷呦,嘖嘖------就不是個能吃虧的人。
等到了慶寧侯府外頭韓靖越才回過神來,斂了斂神,吩咐嚴黑:“去查查媒人是向哪邊提親的。”
“是!”嚴黑應道,卻又遲疑了一下,忍不住道:“主子,凶丫頭挺好的,其實屬下也覺得這樁婚事不錯。”
主子和凶丫頭以前就認識,凶丫頭長得好看,性格颯爽,又會掙銀子,將來肯定是持家的一把好手。
最重要的凶丫頭見過主子的腿,非但沒有一絲絲害怕嫌棄,還積極想法子幫主子醫治,哪找這麼好的姑娘去?
“讓你去就去,哪來這麼多的廢話。”韓靖越的聲音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