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靖遠的高興裡還夾雜著一絲絲的彆的心情。
以前吧走到哪都能聽到有人誇讚他哥,他在外行走也沒少占他哥的光。對這個哥哥他是又尊敬又崇拜,還有一點點的害怕。
可隨著年齡的增長,隨著他一次次的落榜,隨著母親的一聲聲念叨“國公府的爵位就該是你的”,他的心態就慢慢變了。
再聽到彆人誇讚哥哥,他臉上帶著微笑,心裡其實是不高興的。
他與哥哥一文一武,走的路子都不一樣,怎麼能放在一起比呢?同是一母所生,他又能比哥哥差多少?不過是一時時運不好罷了。
甚至忍不住埋怨,哥哥若真的對他好,為什麼不能把爵位讓出來?反正哥哥有能力自己再掙。
當哥哥的身世暴出,韓靖遠的第一個念頭是:好了,國公府是他的了。
國公府終於是他的了,不知為何他內心深處有一絲羞愧,但很快就被狂喜壓了下去,他整個人都有一股揚眉吐氣的暢快,連腰板都比以往挺拔了。
西北和漠北彆看都有一個北字,其實是兩個地方,距離不算近,但和彆處比倒也算不上遠。至少兩方駐軍還能心照不宣地互通個消息。
金九音現在看著的信是李瑾的,說是西北軍出現了生麵孔,金九音心下了然,肯定是聖上的人了,彆看他表現得十分信任祁家,其實還是不放心啊!
金九音一邊感慨一邊把信收起來,心裡盤算著,李瑾年底回京成親,算算也沒多少日子了。兩人也算是老朋友了,她要不要去給幫個忙?
想了想還是算了,她跟李瑾熟,跟他爹也熟,但跟京裡這邊的將軍府不大熟悉,且她現在又是這樣尷尬的身份,貿然上門也不大好。
還是等李瑾回來再說吧。
趁著王府沒建好,先回林家看看祖母吧。
本來二皇子沒了,三皇子流放了,他倆的府邸都空了出來,按理說選一處定為安王府也不是不行。
然而,禮部,甚至滿朝大臣沒一個敢如此諫言的。
這兩位皇子落得如此下場,他們住過的府邸能吉利嗎?
韓靖越何許人?光明正大幫著聖上處理見不得光的事,誰敢被他惦記上?
就算戶部抱怨沒錢,禮部和戶部還是重新選地方建造安王府。
對此金九音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