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聖上罰的找你的麻煩乾什麼?“金九音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哦,懂了,是你跟他掐起來,他沒掐過你。“難怪心情不好了。
韓靖越看著金九音很無奈,這女人,能換個詞嗎?掐,顯得他跟個娘們似的。
“我怎麼聞到一股深深的陰謀味道呢?聖上不安好心啊!“
兩人掐架隻罰一個,被罰的那個不恨死對方才怪!聖上把人捧得這麼高,是想乾什麼?想看韓靖越摔下來有多響嗎?
這可不行,她跟韓靖越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啊呸,口誤了。她才不是螞蚱呢。她跟韓靖越是一夥的,韓靖越摔了能有她的好?
韓靖越一眼就看懂她的意思,勾了勾嘴角,道:“沒事,前頭還頂著四五六呢。“
繼靜王被罰到禮部讀書,聖上把賢王文王勇王三人也委以重用,派了要緊的差事。這幾天三人可春風得意了,走路都帶風呢。
“那就好!“金九音拍拍小心肝,”走,回家。“
榮華富貴她還沒享受夠呢,可不想倒黴。
靜王回到府裡依舊十分生氣,他不是沒被父皇罰過,但從沒有哪一次像這一次這般丟臉。他都二十好幾了,從上書房出來都快十年了,還被罰讀書,朝臣怎麼看他?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大臣父皇認為他不行嗎?
抬起一個安王也就罷了,他還能安慰自己這是父皇對他的磨練。被父皇罰後他也反思了,是他心急了些,行事不周全,但誰能想到安王那麼奸詐,提前在父皇那裡備案。
連老四老五老六都起來了,尤其是老六,打小就不學無術,一上課就睡覺,把太傅氣得吹胡子瞪眼,他能把論語背下來嗎?就這樣的父皇還讓他去審案子,他能看懂案宗嗎?
父皇到底想乾什麼?
靜王越想越感到焦躁,他的人被安王清了不少,他現在又被父皇罰了,投靠他的那些人大概要心生異心了。他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招惹安王了,他就是一條瘋狗,胡亂咬人。
關鍵安王的瘋還跟廉郡王不一樣,廉郡王手段粗暴,但沒什麼心機,打呀砸呀出完氣就好了。安王卻不一樣,不動聲色就給他玩場大的,破壞力太強了。
他娘的,這個人當初怎麼就沒真死了呢?
“娘娘,王爺回來了。“丫鬟回稟,”就是聽外頭的小子說臉色不大好。“
靜王妃林淑穎的身子便是一頓,自從有孕以來她就沒舒坦過,好不容易熬過了頭三個月孕吐也沒好轉,整個人都老了好多。
這一胎懷的不易,林淑穎可上心了。既然王爺心情不好,那她就不過去了,吩咐丫鬟,“你去瞧瞧參湯好了沒?王爺讀書費腦子,得好生補補。“
“是,奴婢這就去。“
“去吧,仔細瞧瞧王爺心情怎麼樣。“林淑穎又小心翼翼地歪了回去。
她能理解王爺,這麼大的人了還被聖上罰去讀書,多傷臉麵!王爺又是個要強的,唉,說來說去都怪那個安王,四妹妹不通人性,他還不明事理嗎?兩家多親近的關係了,不幫著王爺一把,反倒坑王爺,沒見過這樣的。現在囂張吧,等王爺登上大位,看她怎麼收拾他們!
林淑穎咬牙切齒地把安王兩口子罵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