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離氣笑了,重點關照了一下這個傻小夥,“忘了?你他娘的腦子裡裝的稻草?怎麼不把你自個忘了呢?”
打累了罵累了,夏沐離坐在桌案上,望著這些人眼裡直冒寒氣。想起韓靖越手底下那些人,再對比一下自己手底下的,他的人簡直就是酒囊飯袋。
“哼,好事想不到爺,臟的臭的倒是找上爺了。禁騎司?哼,當爺稀罕嗎?爺才不去他跟前低三下四,爺在皇陵挺好。”
那個討厭的人做了皇帝,能給他好臉色看?他長這麼大還沒瞧過誰的臉色呢?就算讓他掌禁騎司,他也不稀罕。皇陵這裡雖然荒涼,可也沒耽誤他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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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人你看看我,看看你,十分無奈。
主子犯倔,做人屬下的能怎麼辦?隻能勸!
“主子,新帝令人來請您回去呢,可見對您還是十分看重的。”
“太子妃在進宮的路上被行刺,離皇宮隻隔了兩條街,這得多囂張?封城搜查這事您不是最拿手嗎?您想想貓抓老鼠的遊戲是不是很有意思?您要是真能把刺客給拿住了,滿朝文武大臣誰不得服您三分?”
“新帝這會正忙著先帝爺的喪事,您若是在此時幫新帝分憂,朝堂之上您的位置可就穩了。那什麼文王賢王啦都比不上您。”
他們這些做屬下的算是看清楚了,他們主子這麼些年雖說和新帝不對付,倒也並不是說就恨不得弄死彼此,更多的吧,反倒有點惺惺相惜。
有一個詞叫啥?相愛相殺?應該是這個吧?反正他們大老粗也不會形容。
“切,爺不稀罕!”嘴上說著不稀罕,麵上卻有些意動。
屬下再接再厲,“爺,新帝許給您的是禁騎司哎,掌了禁騎司,以後整個大夏您都能橫著走了。”
“聽說刺客用的是軍中最精銳的勁弩,太子妃都動了胎氣,險險撿回來一條命,您不回京看看嗎?”
夏沐離頓時氣不到一處來,一腳踹翻最後說話的這個,“太子妃是你能說的嗎?想死爺成全你!”
“主子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啦!”抱頭求饒,真是說時很英勇,此刻卻慫得如狗熊。
“廢什麼話?還不趕緊給爺收拾行李回京。”夏沐離瞪眼。
“是,屬下遵命!”這一回聲音又響又整齊,一個個喜形於色,他們早就習慣主子日常暴跳如雷了。隻要不背叛,主子從不把人往死裡整。
氣得夏沐離後槽牙都咬得咯吱咯吱響,他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屬下?
心累!
禁騎司確實是個好地方,難得新帝願意放權,那他就不好意思的笑納了。
夏沐離誌得意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