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派人佯作追了一段便停下來,反正前頭還有埋伏,誰也跑不掉。
“敢問前頭可是秦將軍。”李瑾在馬上抱拳,目光卻在對麵人群中搜索著。
“正是秦某。”秦忠抱拳回禮,看著李瑾的目光中透著欣賞。男人嘛,向來有個慕強心理,剛才李瑾一杆長槍殺得匈奴兵鬼哭狼嚎,他都是看在眼裡的。
“李將軍,久仰,久仰。”心道有空一定要切磋一番。
“久仰。”李瑾再一抱拳,“秦將軍,敢問皇後娘娘?”他找了一圈,並沒有在人群中看到那道身影。
秦忠見他問到皇後娘娘,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輕咳一聲,道:“先進城,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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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雖心中狐疑,卻也不好繼續追問。
回到城中,秦忠這邊剛安定下來,李瑾就到了,再次問起皇後娘娘。
秦忠倒也沒有多想,皇後娘娘本就漠北長大,跟李瑾肯定都是相熟的,李瑾關心皇後娘娘也是人之常情。
“其實秦某也不知道皇後娘娘去哪了?”秦忠實話實說。
“怎麼會?”李瑾失聲道。
秦忠道:“兩天前皇後娘娘就單獨離開了,領著一支三千人的騎兵走了,說是要去做點小事,讓吾等前來與將軍彙合,協助將軍守城。”
“騎兵?”李瑾敏銳地抓住了重點,“秦將軍,哪裡的騎兵?”還三千人之多,要知道他費了那麼大的勁也才弄出了一千騎兵,是他藏在手裡的殺手鐧。
“說是騎兵其實是不恰當的,他們應該是皇後娘娘的私人勢力,人人有馬,武器精良,訓練有素,除了身上未曾披甲,跟騎兵也沒多少差彆的。”秦忠如實說起自己的所見,見李瑾若有所思,就試探著問道:“李將軍可知道皇後娘娘去乾什麼了?”
李瑾猜到了一些,不過卻不能說。皇後娘娘都瞞著,他怎麼可能給說破?
“瑾連皇後娘娘的麵都沒見到,怎麼可能知道她去乾什麼了?”李瑾苦笑。
李瑾離開後,秦忠看著他的背影出神了好久,他總覺得李瑾沒說實話。
這時,他的一個副手湊上來,“將軍,屬下覺得這個李將軍應該是知道些什麼。”
秦忠看了他一眼,副手似受到了鼓勵,“您想,漠北是他的地盤,三千人,還有馬,動靜能小?屬下看他的神情像是猜到了什麼,卻不跟您說,將軍------”
“住口。”秦忠喝止了他,“沒有根據的話切不可胡說。”
“將軍,明明他------”副手還不服氣,但在上司嚴厲的注視下隻好呐呐閉嘴了。
秦忠看了他一眼,才道:“皇後娘娘雖離開漠北十多年了,但她到底生長於此,說不定跟李家的關係比咱們還親近呢。剛才你留意了沒有?那些跟著咱們一路的金家夥計,跟李家軍的將士說話的語氣透著親近,一看就是常打交道的,這說明什麼?”
他斜了屬下一眼,“皇後娘娘的眼裡是不揉沙子的,你可彆忘了咱們此行的目的,那些什麼小心思趕緊給老子收起來,不然闖了禍,老子都保不住你。”
副手麵上一凜,“是,屬下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