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薑鈺的妹妹,綁了她也沒差彆。
然而——
就在他們剛剛搜尋薑諾身影的時候,薑亦眠居然故技重施,溜進了旁邊的酒吧。
他們跟進酒吧去找人,有兩個人進去之後直奔後門。
他們以為薑亦眠一定會從後門溜走,可事實卻是,薑姑娘點了一杯酒坐在吧台那喝。她脫掉了外麵寬鬆的t恤,露出裡麵黑色的抹胸,下身是一條牛仔短褲,完美的融入了這個紙醉金迷的地方。
她拆了頭上挽的整齊的丸子頭,發絲散落下來,卷卷曲曲的,海藻一樣。
酒吧昏暗的燈光自她頭頂打下,頭發都變成了五顏六色的。
她和每一個來這裡尋求刺激的年輕女孩一樣,自信、奪目,但一言一行都不符合一個正在被追捕的人。
薑亦眠仔細想過,那些人一定是衝著她大哥薑鈺去的,如果是奔她來的,那之前有太多的機會下手,沒必要等到現在。
要是她猜的沒錯,那就意味著她本不是他們的首選,他們對她的了解也僅限這兩的跟蹤,所以她不認為他們對她的長相有多深刻的印象。
再加上是在燈紅酒綠的酒吧裡,想找一個人就更難了。
而且按照正常饒思維,她應該躲起來,而非坐在高腳凳上招搖過剩
果然。
那兩個人一進來就直奔舞池。
他們以為她會混在跳舞的人群鄭
晃了晃玻璃杯裡的雞尾酒,冰塊撞擊發出的清脆聲響淹沒在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裡。
吧台裡調酒的哥哥也是亞洲人,長的很帥氣,一頭黑色偏長的短發在燈光下黑的發亮,細長的鳳眼,精美中透出一絲冷冽。
看著他的眉眼,薑亦眠莫名覺得有些熟悉,但又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了。
“玩的開心。”他把新調好的一杯酒緩緩推向薑亦眠。
正巧有兩個人往這邊走,薑亦眠便順勢接過了酒杯,淡淡的水果香在鼻間飄散開,一股若有似無的櫻桃味吸引了薑亦眠的注意。
裡麵加了櫻桃汁?
端起酒杯湊至唇間,薑亦眠的餘光一直在關注那兩個人。
一直沒發現她的身影,似乎讓他們很焦躁。
她想,隻要再堅持一會兒,堅持到他們深信自己已經趁機溜出了酒吧或是壓根就沒進來過,她就安全了。
眼瞧著他們步伐匆忙的往酒吧門外走,勝利近在眼前,薑亦眠卻感覺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意識到不對勁兒的時候,她抽出手術刀劃破了手指,突來的疼痛讓她有些微清醒,可緊接著就有一個手帕從後麵蒙住了她的口鼻,一個明顯刻意壓低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一點事都辦不好!”
薑亦眠徹底失去意識之前,隻看到調酒的哥哥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抽走了她手裡的手術刀,“乖孩子,不能玩這種危險的管製刀具哦。”
薑亦眠:乖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