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柒沒有生氣, 隻是那件事過後,她總疑心來她家找阿瀾的人是不是又要與他說些不該說的了,固而都不太出門, 日日守著夫郎。
葉瀾對這種生活十分滿足, 他心裡歡喜妻主, 就想同妻主呆在一起, 妻主能在家這樣守著他,他自然是願意極了。
隻是這日許柒同許枝約了上山去獵野豬,許柒才放下了抱了好幾日的夫郎。
她站在家門口認真的跟葉瀾說,“若今日再有什麼人來跟你胡說八道,你可千萬不能信, 不然等我回來你便死定了, 知道嗎?”
許柒戳了戳葉瀾的額頭。
經那一次極致的歡愉後, 葉瀾哪還敢胡思亂想?再來一次他非得死了不可。
“我知道了, 我在家等妻主回來, 妻主出門在外定要萬事小心。”
葉瀾將許柒要的東西遞給她, 垂頭完全一副軟綿綿的樣子。
許柒安撫他, “知道了, 我隻是哄哄許枝罷了, 那野豬哪是我們倆能解決的?就是省的她日日念叨。”
她這樣說, 葉瀾便放心多了,卻又想起來囑咐許柒, “那你也得早些回來,我做好了醉雞等你。”
許柒眼睛亮了亮,立馬便答應了。
獵野豬的過程十分簡練, 因為兩人上山後根本沒見著野豬的影子, 許枝也不像是要打野豬的樣子, 反而一個勁兒的拉著她在說自己的家事。
列如什麼她爹爹脾氣越發不好了,什麼她哥哥不願嫁人之類的話,許柒隻偶爾附和兩句。
最後許枝又感歎道,“如果可以,我也想買個夫郎伺候一下自己,我家明明有兩個男人,每日飯食衣物卻都得自己動手整理,還要管著他們的飯。”
說著許枝自己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許柒便勸道,“那你去買就是了,這有什麼好憂愁的?”
許枝一臉淒慘,“我爹這個性子,我要是真的敢買,他不得打斷我的腿?”
這許柒就沒話說了。
“那你現在是怎麼想的?”
“還能怎麼想呢,忙裡偷閒出來跟你玩玩唄,哎對了,這野豬一般都在哪呢?”
許柒從未見過活的野豬,自然也不知道,兩人就在裡頭亂竄,最後隻發現了一隻傷了腿腳的小兔子。
兩人捧著兔子麵麵相覷。
最後決定兔子由許柒帶回家。
許枝也很喜歡兔子,隻是家裡那兩個男人……怕是得把這兔子煮了吃吧。
也不一定是煮,說不好得炒。
呲,想起來都有點忍不住。
許柒將兔子收進懷裡,心裡已經出現好幾個菜式了。
兩人回去路上許枝又告訴許柒有些地方生了鼠疫,據說這病傳染人很快,直叫許柒小心些。
走到最後兩人才在路口彆過。
許柒也在想著這鼠疫,在家時曾看電視,沒少聽見過這個名字,好像是個傳染病,古人到底免疫力低。
“阿瀾,我回來了。”
“哎呦,柒丫頭可算回來了。”
滿叔正在她家門口,手裡還像拿著個什麼。
許柒一聽這語氣就有種不祥的預感,“怎,怎麼了?”
“哎,你家夫郎在家摔了呢,你竟還有閒心思出去弄了隻兔子?”
滿叔看許柒的眼神已與渣女無異。
許柒一驚,已沒功夫顧滿叔是如何看她的,隻聽見葉瀾摔了就急得不行,“阿瀾摔了?可摔著哪兒了?人在屋裡嗎?我進去瞧瞧去。”
許柒急忙把兔子往滿叔懷裡一扔便三步並兩步進了房。
滿叔一臉懵的抱著兔子跟上去。
屋裡,葉瀾正脫了鞋坐在床上,腳腕處一片紅腫,還帶著些流了血絲的擦傷,看起來可憐極了。
許柒進來一眼瞧著便心疼起來。
“阿瀾,這是怎麼摔的?”
她快步走過去坐在床沿上。
葉瀾沒想到許柒會忽然回來,被驚嚇的動了一下腳,那腳上的傷口便穩不住了,疼的他嘶了一聲。
許柒趕忙打了他一下,“做什麼呢!自己有傷還亂動?”
葉瀾不敢動了,眼裡卻含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