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衣服夠換洗便好了,不用再為清兒破費了。”
長熙深怕長清應下來會惹得這買下他們的女子不悅,趕忙說道。
“哦。”
可是她拒絕了,許枝反而不太高興,她也是有些想帶長清出去的。
長清好像從前是養在府裡的,對外頭什麼都感到新奇,便是買串冰糖葫蘆給他,也能叫他眉開眼笑一臉崇拜的問這是什麼。
“哼,你如果今天沒事做,便去把那堆積的衣服給洗了。”
“啊,還要洗衣服啊。”
許秋看見許枝唉聲歎氣的模樣就想笑,他是故意的,從前這衣服都是付了銀子叫隔壁大叔洗的,隻是今日這孩子實在口無遮攔,非得好好罰一下不可。
許枝喪著一張臉去屋裡拿衣服,長熙便碰了碰長清,又指了指許枝,長清趕忙懂事的追了上去。
許枝拿了大盆的臟衣服放到院子裡,幾件幾件的用水淋濕打算搓洗時,長清就過來蹲在她身旁,伸出兩隻手來捏著許枝的衣袖,“我來吧,妻主莫要累著了。”
許枝一看,夫郎要洗衣服?這不行這不行,哪有叫夫郎洗衣服的呢?
她趕忙推開長清的手,“你彆動,我自己洗,你就坐在一邊兒看著就行。”
長清瞧著就一副細皮嫩肉的樣子,哪兒能洗什麼衣服啊。
長熙到底怕從未洗過衣服,也未乾過甚粗活的弟弟出問題,一雙眼睛都偷偷黏在了他們身上。
許秋走到她身邊笑了笑,“你放心吧,我家枝兒雖然說話渾了點,但不會欺負你弟弟的。”
“您嚴重了,我隻是怕清兒做不好這些事。”
“什麼您不您的,你就喊我名字吧,我叫許秋,她叫許枝,以後都是一家人,不用說這種見外的稱呼。”
長熙薄唇抿了抿,忽的笑起來,他們怕是真遇上什麼好人家了。
“好,許秋。”
許枝愛玩,隻是長清從小生活在王侯府裡,自幼被教導男子應安靜恭順,沒什麼玩鬨的心思,好在他是喜歡聽的,許枝便跟他講自己從小到大遇見的趣事。
也逗的長清跟她一起笑起來,經過一晚上,兩人關係明顯更近了一些。
再到晚上時,有些事情她就比較能開口了。
長清是坐在床上一臉羞意的看著她,她則是手指撚著衣角,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在長清麵前。
“那,那什麼,我今年二十有五了,一直沒有過男人,就,可能一會兒做的不是那麼好,你可以教我,我會認真學的。”
她話說的也很認真,然而長清早就羞死了,他也是第一次,又能教什麼呢?
“妻主,彆,彆說了。”
他羞憤欲死的去捂住許枝的嘴,結果卻被對方借力推倒在床上。
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長清努力放鬆自己閉上眼睛。
這一晚,長清過得渾渾噩噩的。
直到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長清迷迷糊糊看到還在自己身邊睡著的許枝突然便覺得有些委屈。
昨晚夜深,初嘗那什麼的女人如狼似虎,起初不會弄還好些,後麵會了後簡直要折騰死他了。
直到現在他身子還難受著,嗚,可他這麼難受,這女人竟也睡得這樣香!簡直,簡直是太過分了!
許枝是被手上胸膛上一點一點的水滴弄醒的,她迷蒙睜眼,床裡側坐著一男子,不著寸縷,隻是哭的厲害,好看的鳳眼一眨一眨,簡直要眨進她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