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錦甜不知道該怎麼說,雖然目前已經可以確定胡金喜的犯罪嫌疑。
但是胡金才還沒招供,一切都隻是猜測而已。
先不說李東有沒有執法權,最起碼胡金喜目前不是犯罪嫌疑人,也不是在逃人員。
再加上對方鄉政府工作人員的身份。
李東想抓他?
必然是違規操作!
胡金喜真的有問題,一切好說,不說記功,最起碼也可以功過相抵。
可萬一胡金喜沒問題呢?
又或者胡金喜咬死了不開口,等劉國忠出麵,那李東是什麼下場?
非法抓人,非法刑訊?
這兩件事要是坐實,可不隻是脫警服那麼簡單,而是知法犯法,要承擔刑事責任!
李東安撫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可眼下這種情況,鄉政府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牽連進去。”
“再加上陳偉民態度曖昧,我肯定得不到他的支持。”
“除了單乾,彆無他法!”
“放心好了,非常之事,行非常之法。”
“穿上警服的那一天起,我就做好了跟犯罪分子鬥爭的準備,也準備好了承擔任何後果!”
“就算不能為民請命,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村民深陷火坑!”
丁錦甜目光微紅,語氣哽咽,“李東,我不攔著你,但我想說。”
“如果連你這樣的好警察,都要被人脫掉警服。”
“那這身警服,我不穿也罷!”
李東站起身,“行了,又不是小孩子,說什麼氣話?”
“放心,我心裡有數,事情也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
“如果連自己都保護不好,那我還怎麼保護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