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得明白,媽媽是個上忍。
跑?省點力氣吧。
跑不了一點。
早挨打,早吃飯,省事。
其次,雖然媽媽是個獸醫,但也是個正兒八經的醫療忍者,上過綱手公主的醫療培訓班,以優異的成績畢業,對於傷勢的把控,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
所以,很疼啊!
半邊屁股坐在專屬的軟墊上,良人一陣齜牙咧嘴。
您可真是我親媽呢。
下手真是一點不客氣呀。
端著香噴噴的白米飯,良人對著壽喜燒一頓埋頭苦吃。
“媽,哎呀,真香。”滿嘴油的抬頭,良人不忘誇獎媽媽的手藝。
見兒子這幅沒事人般耐打的皮厚樣子,嘴角勾了勾,又壓了下去,凜媽媽深深的歎了口氣。
這孩子,到底像誰啊。
要是彆人家的孩子,這會肯定還在哭。
當初,我是不是在醫院抱錯了呀。
就這一臉蠢樣的小子還天才?
雖然這小子很可疑...
不過...
凜的眼神落在同樣埋頭苦吃的小天才頭上。
有些問題還需要確認一下。
彆人不清楚犬塚家的底細,但身為族長,凜在小天才身上嗅到了明顯的異常味道。
沒有人比她更懂犬塚一族了。
“媽,這些狗子是?”
一邊吃著飯,良人看著另一邊埋首在狗盆裡的狗子們。
它們並不是老媽的忍犬。
“少打聽。”凜冷哼道。
良人縮了縮脖子,舔著臉笑道:“媽媽我愛你。”
“哼...”嘴角控製不住的揚了揚,看著這小子繼承了自己高顏值,過分可愛的臉,心裡忍不住甜絲絲的,但凜早就熟悉這一套了,有抗性。
良人的嘴,騙人的鬼。
以後村子裡的小姑娘們,總之要小心了。
“這些小可憐的主人不在了...”凜悲傷的說道:“先帶回家住一晚。”
良人楞了一瞬,低著頭沒有多說。
這意味著,這一支已經沒有人能照顧留下的忍犬了,所以,會讓族裡負責照顧留下的忍犬,是老媽的工作之一。
“今天學校裡過的怎麼樣啊。”老媽冷不丁的突然問道。
“挺好的,很開心,交到了很多朋友。”良人說道:“就是女孩子太熱情了,儘往我身邊湊。”
說的還挺像回事的。
要不是佐藤老師特意把電話打到她辦公室,她差點信了。
“那有沒有特彆喜歡的女孩子,叫什麼名字呀。”凜眯著眼問道。
“喜歡為什麼要喜歡?”沒胸沒屁股的小屁孩,良人扒著飯,討好的說道:“俺隻喜歡媽媽。”
“是嗎...”這小子...
有時候真不清楚,他是真蠢還是假蠢,不過,凜很高興。
“那你交到的朋友叫什麼名字呀,改天帶到家裡來玩吧。”凜繼續逼問。
我知道個鬼名字啊,班裡我一個人都沒見過。
良人看向天才姐,你倒是說句話呀!
天才姐注意到良人的眼色,含著肉片背過了身,耳朵夾起。
凜笑眯眯的抿著燒酒,說道:“不會吧,不會已經把朋友的名字給忘記了吧,太不像話了。”
良人沉默了一陣,說道:“帶土,宇智波帶土。”
這小子跟自己同年的,肯定是在忍校上學,就是不確定是不是一個班。
“宇智波嗎...”聞言,凜的眼神嚴肅起來,說道:“彆跟他玩。”
“沒問題,媽媽。”良人乾脆的點頭。
見狀,凜倒是有些疑惑起來,這麼乾脆,真是朋友嗎?
不過,也沒多說。
聊著親子間的話題,一頓飯乾完,接下來又是溫馨親子時間。
凜倒是挺享受這下班後的片刻悠閒的,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裡的搞笑節目,懷裡摟著已經縮成了一團的良人。
媽媽抱兒子有問題嗎。
她就喜歡貼貼抱抱舉高高。
尤其是看到可愛的小動物時。
有問題的是良人,他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電視,一動不動,被摟的有些窒息,這女人身上全是肌肉,膈的慌。
他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