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啦!禦主不見了!”
晚上吃飯時,凸守在屋裡大喊的聲音被所有人聽到了。森夏走過來照著凸守的腦袋來了一記手刀,吐槽道:
“你是不是忘了啊?六花被十花姐帶去田野上玩了,哪有什麼失蹤嘛。”
“但是……禦主不在凸守身邊,凸守都感覺很難過啊……沒有禦主我簡直要死了啊death!”
見到凸守和森夏渾身被烤的通紅,六花的奶奶手捂著嘴,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可接下來森夏一個轉身,徹底讓六花奶奶憋不住笑了:
隻見森夏背後被人用防曬霜寫上了“邪惡精靈”四個字,因為是用防曬霜寫的,所以這塊皮膚還是森夏原來的膚色,在通紅的身體上顯得是那麼刺眼。
不僅如此,趴在地上的凸守轉了個身,把自己的後背暴露在外,她的背上赫然寫著“笨蛋”二字,森夏捂著嘴強忍著自己不笑出聲,但她這個舉動還是被凸守注意到了,凸守扭頭盯著森夏,質問道:
“邪惡精靈又有什麼邪惡的想法了嗎?”
“不不不,那怎麼能叫邪惡的想法啊。”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
此時,屋子外的茴香看著屋內發生的事,臉上的表情極其複雜。她轉身走向勇太,說了句“走吧”,就一同踏上了尋找不可視之線的路。
根據之前的線索,勇太的猜測不可視之線是一個極其模糊的東西,因為六花對不可視之線的描述僅僅停留在與『六花父親有關』這一點上,它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六花從來沒有說過。
茴香:“嗯……果然還是很難啊……”
勇太:“怎麼回事,難道就連你也不知道不可視之線是什麼嗎?”
茴香將手指放在嘴邊,抬頭思考著:“不知道哦,因為之前小六花一直都沒有找到不可視之線,這次,是離成功最近的一次了。”
勇太沒有說話,他想象不到眼前這個似乎是全能的天外來客居然也有不知道的事。沒辦法,勇太隻好先從六花家人的口中詢問六花父親的事了。
勇太剛拿出手機,他就看到了一條郵箱信息,短信上寫著:你叫勇太對吧?來東方向的田野一趟。
“這是……十花姐?她怎麼知道我的郵箱號的?”
“可能是小六花說的,先過去吧。”
與此同時,六花看著空蕩的草地一言不發,十花在一旁陪在六花身邊,看了一陣後十花就要拉著六花離開,六花甩手掙脫十花,她麵朝著草地遲遲不肯移步。十花歎了口氣,她開口勸解著六花:
“六花,你早該認清了吧?爸爸早就已經不在了,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裡終究也不是個辦法,爺爺也一直是這樣跟你說的吧?”
六花咬著牙,聲音很小,卻很堅定:“不,邪王真眼之父就在這裡,他的城堡還在,隻是肉眼看不見罷了。”
六花伸手摘下眼罩,露出了那隻黃色的眼睛,隻是,那隻眼睛的光芒以不如之前那樣耀眼:
“能看到的……邪王真眼可以窺探到世間的一切,父親他……就在這裡!”
“夠了!”
“……”
十花的眼眶有些微紅,但她的聲音依舊十分冷淡:“爸爸之前托付過我,讓我好好照顧自己的妹妹,把你送到布萊斯學院本就是爺爺反對的事了,爸爸執意要把你送進學校。我能理解,但自從爸爸離開了,我也理解了爺爺的想法。你還小,沒必要去繼承爸爸的職責,現在回頭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