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小旅店的地址告訴對方。然後讓周文文好的待在這,在旅店等著我回來。
大約十幾分鐘。那輛輛紅色的寶馬便停在了小旅店的大門口。
我開門上車。沈安然沒有配司機,親自開車接我。
剛一上車。沈安然就彎著身,親手為我係安全帶。
她今天穿了一件純白色的連衣裙,裙子的材質很硬挺。上麵零星點綴著幾朵淡黃色的小雛菊。
沈安然的頭發很長,漆黑如墨,燙成微卷發。彎腰幫我係安全帶的時候,她的頭發就劃在我的胸口。一股清雅的梔子花香,從她的發梢深深的鑽入我的鼻孔。
“沈……沈小姐,我自己可以。”
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發誓,這是我活了20年以來,第一次和女人如此近距離接觸。
我的胸腔好像有熱水在翻滾,隻覺得整個身體都熱了。喉嚨有些發緊。
沈安然係好安全帶,卻不著急開車。
她拄著腮幫子,側過頭看我。
沈安然的眸子,鳳眼上挑。眼神溫柔,卻天生會帶電。
“你看……什麼呢?我臉……上……有東西?”
我語氣有些磕巴。
沈安然輕笑。
“我是在看,小先生你的臉皮怎麼那麼薄?你是不是沒有跟女生接觸過?
瞧瞧,你耳根子都紅了。我還從來沒見過你這麼靦腆的男生!”
我實話實說。
“我在村裡長大。村裡都是男女有彆。養父對我很嚴格,不準和女孩子貼太近。”
沈安然用手撩著頭發。
“什麼年代了!”
她一腳油門,開車慢悠悠的。不過看起來也是老司機。
“但是我覺得蠻好!”
沈安然說“比我認識的那些男生強太多。我蠻喜歡你這麼靦腆的。想必做女孩男朋友應該不錯,踏實!”
她的語氣很輕,就像是嘮嗑,弄得我不知道該怎麼接。
大約半個小時的車程。寶馬車駛進一棟彆墅的車庫。
沈安然告訴我。
“昨天回家跟我爸商量了一下,我爸也的確有遷墳的意思。
家裡這些年也養個專門看風水的人。我爸說想請你過門,同行之間切磋交流一下。祖墳還是早遷早好。這幾
年的生意真的賠的尿血!”
她一邊說著,我們二人下車。
來到沈家彆墅門口。放眼望去,隻見整棟彆墅都被黴氣籠罩,黑雲漫天,涼風瑟瑟。
看來,沈家這倒黴的氣象,已然持續了很多年。
隻不過那種黴氣很慢,漸漸的一點一點滲透。直到現在,不知多少年。這些黴氣已經深入骨髓,催的整個沈宅,風水都跟隨著發生了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