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叮囑沈安然之時。忽然,又有一輛黑色的奔馳驟然停在沈家大門門口。
從奔馳車上下來一個二十六七歲,高高的個子,長著大長腿的男人。
那男人穿著一身黑色阿瑪尼高定毛呢西服套裝,乾練的炮頭,嘴角有些向左側歪。人長得蠻帥,就是滿臉流氣。
那男人經過我和沈安然的身邊。忽然頓下腳步。
“喲!小騷貨,你還挺明目張膽的。竟然敢把野男人往家裡帶!”
沈安然看到這高個子男人,聽到他說的那些汙言穢語,卻不敢反駁。隻能低著頭,小聲解釋。
“哥,石頭是看風水的大師。你彆侮辱人家!”
“嗬!什麼風水先生?咱們家有邊道長就夠了。彆往你的野男人臉上貼金!
婊子生的小騷貨,天生就會勾搭男人。我這沈家,都快被你們母女二人給搞成雞窩了!”
高個子男人不屑的謾罵一句。故意狠狠的撞了沈安然的肩膀一下,然後大步流星的往院內走!
“你……”
那男人說話滿口汙言穢語,表情如此囂張。我當真氣不過,想叫住他和他爭論。
沈安然忽然抓住我的手,她輕輕揚起下巴,朝著我拚命搖頭。
“石頭,彆鬨事!那是我哥。”
沈安然小聲告訴我。
男人個頭很高,能有1米9。步子也大,幾步就走沒了蹤影。
等到男人徹底遠去!沈安然才悠悠的講。
“我哥是我爸原配老婆生的孩子。後來我爸的原配病逝,過了兩年才娶的我媽。
沈軍就是那種人,從小被奶奶慣壞了。總是和我媽還有我作對。不過他畢竟是我親哥!”
“天底下哪有這種做哥的!就
算不是一奶同胞。畢竟你們還有相同的父親呢!
他嘴也太臭了!怎麼能這麼說自己的親妹妹。”
沈安然卻不想過多的講自己的家事,隻是吩咐司機備車,想要快點送我離開。
沈安然並沒有親自送我,選擇讓司機代勞。我坐在車上,側著頭慢悠悠的看著白山市的風景。四周環山,青山環繞。黑水繞城,寧靜祥和。
剛剛回到小旅店。站在房間門口,還沒有推門。我便聽到房間內,周文文好像正在和誰講著電話。
“又要錢?我不是剛剛給你們打回去10多萬麼?
討什麼老婆?10多萬還不夠?
你隻知道心疼兒子。曉得我在外頭過的是什麼日子?”
然後便是周文文的父親,我們村村長的聲音。
周村長是出力氣的人,粗聲大氣。哪怕隔著電話,他的聲音都清清楚楚,一字不落的傳入我的耳朵。
“你個臭丫頭,在外頭長本事了?10萬塊錢夠乾什麼?彩禮都不夠!還有酒席,五金。
我不管你在外頭乾什麼!是傍大款,還是賣血賣皮。反正你再給我轉2萬塊錢。一個星期之內必須轉過來。
你彆以為你跑的天高皇帝遠,我沒辦法收拾你。你媽還在我身邊呢!你要是敢不給我賺錢。我就打折你媽一條腿,然後給她丟茅房,喂她吃糞……”